在喻歲他們要離開之時,他出現了。
他的出現很人意外。誰都沒想到他會來。
墓碑上的照片,是蔣席曾經風華正茂時的模樣。
江白一瞬不瞬地看著蔣席,聲音冷淡,「你果然是個孬種。」
「是受不了心靈上的懲罰,所以解脫了自己?」
「不是讓你帶著蘇煙的希望活下去嗎?你為什麼又要失言?」
「你果然不配得到蘇煙的喜歡!」
江白垂眼眸,繼續喃喃,「你這麼沒擔當,可我還是輸給了你!」
「不,我不是輸給了你,我是輸給了蘇煙,輸給了她喜歡你。」
說罷,江白忽然揚唇,他笑道:「不過沒關係,你現在去找她也沒用,都這麼多年了,她肯定早就投胎轉世。」
「你不會在遇見她,你們不會再相遇。」
江白來到蘇煙墓前,臉上的笑是溫柔的,「蘇煙,我能向你許下輩子嗎?」
「你沒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
「下輩子我提前去找你,我們早點相遇。」
在蔣席之前,我先遇上你。
第2000章 每個人都心有悲戚
時宴知從墓園回來當晚就發高燒了,把喻歲擔心壞了,半夜開車將他送去醫院。
時宴知都燒糊塗了,手在眼前比劃,「老婆,你怎麼有兩個?」
喻歲一把握住他的手,「快別比劃了,你好好休息吧。」
時宴知拉著她,「老婆,你陪我睡。」
喻歲提醒他:「這是醫院。」
時宴知『胡攪蠻纏』,「醫院你就不是我老婆了嗎?」
喻歲:「……」
得,燒過頭的人,跟喝大的人是沒區別的,一樣的無理取鬧。
時宴知頂著一張燒紅的臉,生拉硬拽地將喻歲弄上了床,一把抱在懷裡。
「手,注意你的手,小心回血!」
喻歲連忙去看他打針的手背,還好,沒事。
「老婆。」
時宴知臉埋在喻歲肩窩,一張嘴,灼熱的呼吸從她脖間鑽進去。
喻歲一邊拍著他後背,一邊回應他,「嗯,怎麼了?」
「我們一定要好好的。」
動作微頓,喻歲恢復如常:「好。」
時宴知抱緊她,「你不許離開我。」
喻歲回:「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話落,回應她的是收緊的手臂,還有脖間傳來的濕意。
喻歲也什麼都沒說,這一刻,給他當一個堅實的依靠。
再堅強,再有當擔的人,也會有脆弱和無助的時候。
他們無法在外人面前宣洩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在夜深人靜,一個人呆著,沒人看見,他們才會剖析心中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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