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
蓆子容很快反應過來,仔細的打量她的臉色,耳根開始不自然的泛紅,又有些擔憂。
他支支吾吾道:「還是很疼嗎?要不要回寢室休息?」
在一起後,他還試圖給許蘇記過生理期,無奈許蘇日子從來不准,毫無規律可記。
但蓆子容是見識過許蘇疼的趴在桌上直冒冷汗的。
許蘇搖頭:「還沒來呢,不過大概就是這兩天了。」
她說的挺自然,並不認為這個話題有多麼羞於啟齒。
蓆子容蹙著眉,「等假期我們去醫院看看吧?我問過我媽了,你這種情況是生病了,吃藥能治好的。」
他這話猶如晴天霹靂……
「……!」許蘇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你問你媽什麼了?蓆子容!」
蓆子容有些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你上回疼成那樣,我很擔心,又幫不上忙,沒有其他人可以問,只能問我媽,我們家很開明的,你別擔心。」
「所以,你媽知道了我的存在?也沒生氣嗎?」
許蘇有些不理解,換做任何一個家長,自己家優秀的孩子在高中關鍵時刻選擇戀愛,都是很大的事情吧?
沒想到蓆子容自然的點點頭,態度認真:「我從十歲開始,自己的事情自己規劃,我爸媽不會替我做選擇,只要我考慮好了的事,他們都會支持,包括和你談戀愛這件事。」
「……」
這就是教育世家培養孩子的方法嗎?
許蘇開始回想自己十歲在幹嘛……
被表哥表妹們帶著漫山遍野的跑,或許還在玩泥巴?
蓆子容追問:「馬上暑假了,應該會放個幾天假,到時候我們去醫院看看好不好?不然你每次都這麼個疼法,我看著也很心疼。」
他眼神里滿是關切,許蘇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
她無語的擺擺手:「不去,暑假我要回康縣我外婆家,沒時間去醫院看這個。」
她對前世周陌辰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治療痛經的苦藥還記憶猶新。
一個多月啊!硬生生被逼著吃了一個多月的苦藥……
蓆子容有些不贊同:「去醫院看看用不了多久的,你想一直痛下去嗎?」
這個道理許蘇也懂,她將最後一口飯咽下,耐心解釋:「我大表姐暑假結婚,我真的得回鄉下參加她的婚禮,至於醫院,我的打算是高考後再去。」
大表姐是許蘇大姨的女兒,大姨陳淑梅是陳家四兄妹中的老大,比起最小的陳淑蘭足足大了十幾歲,她的孩子比許蘇也大了十歲。
在許蘇懂事些的年紀,大表姐就已經出去打工了,所以,許蘇對這個表姐的印象比較模糊,就是個記憶里對自己很好的大姐姐。
前世她結婚,許蘇就沒有去參加婚禮。
記得上輩子依稀聽見這個表姐後面離了婚……具體是為了什麼,許蘇當時遠在京城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