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對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的要死,乾脆冷笑一聲懶得多說。
「不回答也行,我自己看。」沈琛攔腰扛起她,徑直走進臥房,在許蘇驚呼聲中,將她拋在床上,下一秒,整個人傾身而下。
他伸手探向床頭,等房間內燈光全部打開後,再次把許蘇的雙手扣在頭頂,另外一隻手撩起她的裙擺。
許蘇急的眼裡冒淚,不停的罵他,可憐她活了兩輩子,罵人的髒話貧瘠到只會那幾句。
要不是時機不對,沈琛都要聽樂了,他大發善心的停住動作,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眸,把淚水吻干,聲音輕柔的問:「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我昨天去了哪裡,不然我就繼續。」
「工地!」許蘇不敢再犟,沈琛現在就是個什麼都幹得出來的瘋子,她抖著嗓子說:「去了工地。」
「工地……」沈琛緩緩重複著,目露不解。
他根本想不到許蘇可能會一個人前往工地,自然以為她是跟周陌辰一起去的,可這樣,就更難理解這身傷是怎麼來的了。
「在工地發生了什麼?」沈琛沉著臉直接問:「你這身傷到底哪兒弄來的?」
受制於人,許蘇敢怒不敢言,生怕被他掀裙子檢查,一板一眼的將昨天發生的事講了個大概。
過了一夜,再加上本身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充其量就是被摸了大腿,拖拽了胳膊,許蘇心理已經自我調節的差不多,再度提起時,沒有了昨天的心慌害怕。
不過噁心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以至於她描述時,還有著難以忍受的厭惡。
比起她的淡定,身為聽眾沈琛的臉色勃然大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你一個人去工地?許蘇,你他媽是傻逼嗎?」
許蘇一怒,就要罵回去,結果沈琛猛地起身,幾乎是把她拉拽進浴室,不顧她的抗議掰過她的臉朝著鏡子,咬牙切齒的讓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來,仔細瞧瞧,許蘇你給我瞧仔細了,我告訴你,就憑你這張臉,但凡沒人護著,這世界多黑暗你都想不到!你怎麼敢一個人去工地這種地方的?」
想到她剛剛的描述,偏僻工地,幾個民工拽著她往棚子拖,手摸她的大腿……
要不是周陌辰關鍵時刻趕到!
沈琛牙關緊咬,死死的瞪著她。
而許蘇看著鏡子裡的景象,她被吮吻過的耳垂依舊通紅,下巴被沈琛握住,嘴唇微腫,一看就是被狠狠吻過的模樣。
披肩早被扯掉,吊帶上衣的下擺也被從裙子裡扯出來。
現在被沈琛從後面制住的姿勢,鏡子裡女孩細嫩的鎖骨下,V領上衣里的豐盈若隱若現,隨著她的怒罵還有著明顯的起伏弧度……
這幅畫面簡直……
許蘇瞬間就閉了嘴,不敢再罵。
「現在察覺到危險了?」沈琛咬著牙笑,突然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干的問題:「那個司懸是怎麼回事?」
「……」許蘇見他恢復了幾分冷靜,不由動了動下巴:「你先鬆開我,這沒辦法好好聊。」
沈琛非但沒松,還朝她貼緊了點……
身後傳來的動靜,讓許蘇渾身僵硬,她抖著唇:「沈琛,這才是你的本性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