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沈琛眼神像是結了一層冰,猶如實質般刺的許蘇直打哆嗦,檢查一番後,他抬手把她的衣服拉下來整理好。
許蘇以為他瘋完了,沒想到他的手又伸到了褲子……
她再也繃不住了,再次死命掙紮起來,一邊掙扎一邊罵他,拼命踢打。
沈琛只好停下脫褲子的手去摁她肩膀:「行了,我不做什麼,就檢查一下,你哪裡我沒見過,別說看了,我親都親過,這麼激動做什麼?」
「滾!」許蘇大喊:「給我滾!」
「我滾,換蓆子容來?」沈琛冷笑,握住她的後頸,指腹狠狠的戳弄那一塊紅痕:「可以啊許蘇,跑到天高皇帝遠的地兒,在這上演偷情鴛鴦的戲呢?」
「瞧著還很新鮮,剛弄出來的吧?」說著,沈琛的手又探向許蘇褲子:「讓我看看你們這對鴛鴦還做了點什麼。」
「沒有,沒有了!」許蘇怕死了他這個瘋樣,哭著說:「什麼也沒做,你別欺負我了。」
沈琛動作微頓,掀眸瞧她:「我欺負你?」
許蘇還在哭,她哭的很難看,是那種毫不在意形象的哭。
「我怎麼覺得一直是你在欺負我,許蘇,你一直在欺負我知道嗎?」
他抬手給哭的十分痛快的女孩擦眼淚,動作輕柔,聲音卻狠戾:「輸給周哥,我都不服氣呢,那個蓆子容算什麼東西,也敢沾你?」
許蘇一抖,敢怒不敢言。
「初戀是吧,」沈琛笑了笑:「瞧你們這藕斷絲連的勁兒,別告訴我你第一個男人是他。」
他笑的讓人齒冷,許蘇只覺得渾身發毛,她迅速搖頭。
沈琛挑眉:「那是第二個?」
「……只有一個。」許蘇打了個哭嗝:「只有周陌辰一個。」
沈琛垂眸盯著她,像是在判斷真假。
大抵是她哭的樣子確實太招人疼,又或者他不想再嚇她了,總之沈琛沒有再繼續。
他慢條斯理的給許蘇把衣服整理好,再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尖,熟悉的清香嗅入鼻腔的那一刻,沈琛真想不管不顧順了自己心意再說。
反正在她心裡,他已經當不成君子。
不如做一回小人。
可最後,沈琛還是從她身上下來。
「你覺得我欺負你?」他坐在床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像是不解的問:「我欺負你什麼了?」
許蘇怔怔的躺著,不言不語。
沈琛垂眸看著她,彎唇笑了笑:「蘇蘇,你得知道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不是我這樣的,我承認我很想欺負你,但我這不是還沒下手嗎?」
「在你面前,我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聖人,都廢的差不多了,你之前不是猜我陽-痿嗎,估計要不了多久還真是。」
姜白一之前跟他探討過,對許蘇究竟是走腎還是走心,自己能不能分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