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
太久沒見他這個樣子,許蘇都有點發毛,她組織了會兒語言,在他越來越冷的眼神中開口:「我剛剛去看了場籃球賽,忘記帶傘,所以……」
「我要聽的是這個嗎?」周陌辰一腳油門將車子往前開了十幾米,給許蘇嚇的尖叫。
他們在山頂,車前面是陡峭的山路,按照他這個速度衝下去,車毀人亡不奇怪。
許蘇真不理解他想幹嘛,他想同歸於盡嗎!
在前進十幾米後,車子停了下來。
周陌辰的聲音還是很冷靜:「繼續解釋……」
許蘇遲疑幾秒,說:「我沒和他……」
又是一腳油門,周陌辰握住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直直開了二十幾米,跟不要命一樣往前沖。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說啊!我都能解釋!」
許蘇腦子都嚇迷糊了,根本不知道他的點在哪,難道不是見到她和蓆子容走在一起嗎?
「這麼巧考上同一所大學?」周陌辰轉過來的眼睛猩紅,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約好的吧?」
「沒有,不是!」看著前面沒有幾米的平地,許蘇急急的去拉他的手:「你先把火熄了,我都能跟你解釋。」
她真怕他再來一腳,讓他們連人帶車摔山底下去。
周陌辰冷笑:「一起去死你不開心嗎?」
「我有病活的好好的跟你去死。」許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鑰匙拔了,才徹底放下心來跟他解釋:「我和蓆子容現在就是最普通的同學關係,你別一見到他就跟只刺蝟一樣行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第一志願一直是B大,國內名校也就那麼幾所,人家也願意來上B大,我能讓他別來嗎?」
許蘇說著說著,把自己都說服了,心裡那點子心虛漸漸消失殆盡,十分義正言辭的表示:「你別這麼緊張兮兮的,我保證我和蓆子容絕對沒什麼關係,開學這兩個月,見面也就是點頭之交。」
「點頭之交?」周陌辰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不讓眼裡情緒泄露,嗓音陰沉的可怕:「我有沒有告訴過你,蓆子容是我這輩子最忌諱的人,你非要跟他做點頭之交?非要和他撐一把傘,非要和他同一所大學?」
許蘇握緊手裡的車鑰匙,想到那個少年腕間的傷疤,語氣不由得也冷了下來:「你有意思嗎?一個大男人天天忌諱這個,忌諱那個,我已經選了你,那就會一直堅定的選你,你能不能大氣點!」
和蓆子容在一起的那一年,她是有錯,她也承認了她有錯。
並且為了這個錯誤,她這一年多來不斷道歉,不斷哄他,小心翼翼的解釋了一遍又一遍。
事情已經發生了,她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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