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真的做了,估計還會心虛氣短。
可她沒做啊,沒做!
對蓆子容再內疚,再心疼,她也沒做啊!
親是親過幾次,但她沒真動手啊,一點動手的想法都沒有。
她從始至終真心想睡的人就他這一個!
許蘇又煩又無語,想解釋解釋,偏偏抬眼就是這人溫柔體貼的笑臉。
一看就很假,心裡還不知道恨成什麼樣,非得這麼笑來嚇人。
看的真讓人起雞皮疙瘩,她惡寒的跑下床:「隨便你怎麼想,我要回學校了。」
誤會就誤會吧,他讓她那麼疼,為什麼就不能讓他多氣幾天了。
想到這兒,許蘇甚至理直氣壯的看向床上的男人,極其自然的說:「我對他就是一時興趣,其實心裡最重要的還是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渣男的話術給她用明白了。
什麼話能戳周陌辰的肺管子,許蘇無師自通。
他臉上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緩緩收斂,沉著眼看她:「什麼興趣?對他哪裡感興趣?」
身體,還是什麼?
他們在一起才多久,就開始對別的男人感興趣。
周陌辰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滿腦子都是那賤人取悅勾引她的畫面。
真是賤人!
那賤人是怎麼討好她的,讓她心疼,讓她想和他分手,讓她承認她感興趣!
許蘇哪裡能想到這麼會兒的功夫,這人都要腦補一出男小三上位記了,她站在床邊,淺淺彎著腰衝著他笑了笑,繼續道:「現在嘗過了,覺得也就那樣,不是很感興趣了,你做的很對,別和外面的男人計較,你和他們是不同的。」
她使勁把他心肝脾腎肺全部戳了一遍後,也不去看床上的人反應,直接走去浴室洗漱。
等換好衣服出來,才發現這人還維持著剛剛她進去的姿勢,坐在床頭,氣壓很低沉,很可怕。
許蘇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都說了些啥。
見他這模樣,還怪嚇人的。
不過,放出去的話,可不能當場收回來,她不要面子的嗎?
許蘇輕咳了聲,「你送我回去,還是我自己開車回去?」
周陌辰垂著的頭動了動,抬起時,眼裡的殘留的殺意還在,他定定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這是最後一次,許蘇,再有下次我會殺人的,真的會。」
「……」許蘇這回是真的震驚了。
媽呀!
他居然真忍了?
她都承認自己出軌了,承認要了蓆子容,嘗過蓆子容,他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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