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來立威的,不是來殺人的。
武侯中其實會武藝的人並不多,若不然他們會去前程更好的十六衛。
紅裙旋轉,頭頂的髮髻紋絲不亂,葉嬌揮刀,刀背擊打青年人的肩膀、胳膊、手腕。
「啪啪啪」三刀,那男人手裡的兵器掉落,葉嬌已近身上前,飄飛的披帛纏繞著,綁住了男人的脖子。
葉嬌像牽著一條狗,把披帛的另一頭丟上房梁,跳起握緊,只使勁兒一拉,那青年便被她拉得懸在空中。雙腿亂晃,宛如要吊死一般。
那青年雙手抓住披帛,唯恐被勒死,臉已經變成紫色。
「放開——放開我!」
他嘶啞著喉嚨喊,葉嬌清亮的眼眸掃視四周,問道:「你們知錯嗎?」
武侯鋪的校場一片靜謐。
不過武侯鋪外,有人在小聲地商量。
那是一群京兆府的衙役。
「咱們要進去救人嗎?」
「府尹大人說了,讓咱們來保護葉小姐。葉小姐需要保護嗎?」一個人問道。
「不需要,不需要。」幾個衙役幸災樂禍地向里看,覺得熱血沸騰。
「讓這些人也嘗嘗被欺負的滋味,特別是那個白羨魚,仗著他爹本事大,就知道在這裡耍橫。」
「對!」為首的衙役起身,「收工!」說完又走回來,「不,看完熱鬧再收工。」
武侯們已經丟下兵器,單膝跪地。
葉嬌冷哼一聲,道:「你們誰是領頭的?」
一個武侯小心地伸出手,指了指房樑上吊著的青年。
葉嬌向上看一眼,顯然不想跟那青年說太多話。
「你們的上任武侯長是誰?」她又問。
聽說聖上指了她做武侯長,原來的武侯長就被降級做了隊長。
武侯們齊齊抬頭,再次看向房樑上吊著的青年。
好吧,怎麼都躲不開你。
葉嬌鬆手,那青年摔在地上,他倒是臉皮厚,一面喊疼一面解開披帛,大罵道:「聖上派你來,是要你毆殺人命的嗎?」
葉嬌揚起刀,他便僵硬地轉過頭,又罵那些部下。
「還有你們?是被誰買通了嗎?射箭射不准,打人也不用力!」
武侯們各個垂著頭,不敢言語。
「得了,」葉嬌用那把刀削著月月紅的短刺,抬起頭道,「咱們說說規矩。」
「這武侯鋪的規矩,是我定的。」青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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