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每個說書人都在講安國公府的故事,他們道聽途說,每個都不一樣。
但這家酒樓的故事,是按嚴從錚的意思寫的。
嚴從錚把碎銀放在桌案上,點頭道:「很好。」
「那請公子再來聽?」說書人收下碎銀,眉開眼笑。
嚴從錚卻搖頭道:「把你的話本子給我便好。」
要話本啊……
說書人有些猶豫,但還是從衣袖中拿出薄薄的本子,呈給嚴從錚。
他有些疑惑,難道眼前這位貴公子是要去說書嗎?可別啊,這行當的飯已經夠難吃了,再來一位翩翩公子,還不把客人都吸走?
這麼想著,嚴從錚已經告辭離去。
他走進連廊,走出酒樓,走到風雪中。拂落馬鞍的雪花,駕馬在長街中緩緩前行。
不管葉嬌此時跟誰在一起,他懷裡揣著一個,他和她的結局。
那結局是青梅竹馬、舉案齊眉、百年好合。
大唐皇帝看向抱著孩子出現,跪在殿內的二人,故意板起臉。
「原來窩藏欽犯家屬的,竟是你們嗎?」
他的聲音不大,但因為字正腔圓,像頭頂壓下來的烏雲,頓時讓殿內眾人心神震顫。
然而內侍總管高福卻沒有怕。
他收起御案上的奏摺,換上蔬果點心和茶水,神情含笑躬身退下。
李策解釋了有關這孩子的前因後果,恭謹道:「是兒臣做事馬虎,沒有想到此中關鍵,這就把百里曦的孫子送回去。」
皇帝卻不急著讓他送人,而是問道:「所以,你去明德門看門了?荒唐!朕讓你去了嗎?堂堂皇子,已經閒到這種程度了?」
沒等李策開口,葉嬌便解釋道:「回稟聖上,是微臣請楚王殿下幫忙的。」
皇帝眯眼看著低頭跪地的二人,飲一口茶水,吃一塊果子,慢慢咀嚼,看著他們提心弔膽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近日他心情不好,也很忙,已經多日不讓人打探葉嬌的消息。
沒想到這消息竟送上門來了。
瞅瞅這兩人,如果那回李策沒有拒婚,說不定如今孩子就有了,也不用抱著別人的孩子。
不對,好像沒有那麼快。
無論如何,看如今的情形,李策在朝堂上讀過書信,把葉嬌哄好了。
哄好葉嬌有什麼了不起?朕還氣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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