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房間裡,只剩下急促粗重的呼吸,和偶爾床板晃動傳來的細微聲響。
程小玥渾渾噩噩,脊背又酥又麻,整個人都有點兒魂不守舍,軟綿綿地裹在被子裡。
儘管江見川全程都挺照顧她的感受,可還是疼的。腳也軟,渾身都是汗。
結束後江見川要抱她去洗澡,拿了條浴巾把她裹著,放在了洗手台上。
浴室燈光明亮,程小玥這才得以清楚地觀察他。
江見川替她擦洗身體時,還得時不時地按住她四下摸索的小手,無奈地嘆息道,
「剛沒把你伺候好?」
不然怎麼這會兒還沒完沒了了?
伺候這兩個字,取悅到了程小玥。
她彎了下眉眼,這才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故意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頭上,意猶未盡地蹭了蹭
江見川的頸窩裡全是她溫熱的鼻息,耳尖又被她撩撥得有些火燒火燎。
只能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將纏在自己腰間的一雙細腿撥開,懶洋洋地頭疼道,
「勸你悠著點啊!我可不想第一次就弄出人命來。」
話說得輕輕慢慢,言語之間倒是逮著意味深長的威脅。
程小玥聽懂了,只好委屈巴巴地收回腿,任由著他替自己擦乾淨,然後抱回房間裡。
程小玥累癱了。
一窩進被子裡,很快就醞釀出睡意來了。
她迷迷瞪瞪之間,看見江見川還坐在床尾的位置,握著她的腳踝,仔細去看她的小腿
以為他是意猶未盡,還要再來一次,程小玥強打著精神坐起來,不太確定地問道,
「還做嗎?」
肩膀被人抵住,重新按回了被窩裡。
江見川揉了揉她膝蓋上淺淺的淤青,語氣無奈,
「不做,睡吧。」
他盯著程小玥沉沉閉上的眼睛,很輕地勾了下唇角,不知道是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來日方長。」
結果已經半睡半醒的小姑娘在睡夢中還挑了下眉梢,含含糊糊地問了句,
「....誰是方長?」
江見川:「....」
江見川:「........」
......
突破了這一步之後,程小玥幾乎一整個寒假都跟江見川睨在了一起。
她跟打游擊戰似的,家長一不在家,她就往江見川家裡跑。
程澍已經見慣不怪,乾脆眼不見為淨,每天等到程小玥出了門才起床。
眼見著自家妹妹膽子越來越野,程澍終於有一天忍不住,搶在她出門前攔住了人,陰陽怪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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