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是,居然有人幫了夏瑾嫻,沒讓她被開除,真是失策。
韓韻問他,「這麼多年了你還忘不掉她,是嗎?」
許晏清的眸色清冷,未有絲毫動容,他很平靜的說,「沒有。」
韓韻對著這樣冷峻的許晏清,情緒有點崩潰了,她抓著他的衣服問,「那麼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能好好跟我生活,為什麼???」
許晏清只是問她,「結婚這麼多年,你為我下過一碗麵嗎?」
韓韻擦乾了眼淚,她道,「不是有阿姨嗎?不是有保姆嗎?我哪裡對不起你了?許晏清,為什麼你不愛我?為什麼?」
哪裡對不起他了呢?從用權勢逼他低頭開始,又哪裡平視過他了?
於她而言,不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那就是對她不好了。
可是,她問沒問過一句,他到底甘不甘心?
不懂愛的人,說再多都是對牛彈琴。
韓韻仰頭望著他,許晏清那頭微微捲曲的頭髮,和他清冷從容中帶著的書卷氣的容顏,曾經讓韓韻十分著迷。
她幾乎是在見到許晏清第一眼的時候,就瘋狂地痴迷於他。
可是這麼多年了,七年了,他到底是不愛她,甚至,恨她。
韓韻笑了一聲道,「許晏清,我不要的,別人也得不到,我就不信了,誰敢為你跟我打離婚官司?我們走著瞧。」
說完,她拎著包,趾高氣揚地走了。
許晏清關了門,簡單地吃了點東西,仿佛剛才韓韻鬧得這一出根本不存在似的。
既然已經決心離婚,就沒有打算回頭,哪怕前路梗阻,他也不想繼續這樣荒廢下去了。
其實韓韻自己也清楚,他與她結婚,根本也沒有占過他們家一絲一毫的便宜。
倒是他的那對父母,總是腆著臉地往韓韻家裡跑,除了讓他覺得難堪,再沒有任何可炫耀的。
在旁人看來,他是攀上了高枝。
可是清高如他,根本不屑於韓韻家的那些背景。
這些年,他憑自己本事吃飯。
一手錦繡文章,加上對政策的把握極准,不光是部長層面知道他,連頂層領導都多次批示他的調研報告和建議文章。
反倒是韓韻父親韓建軍,多次希望從他這裡突破,得到快速致富的秘鑰——政策。
想來,這麼多年的恩怨,是該有個抉擇和了斷了。
當年是為了不讓韓韻再傷害她,才選擇了放手,選擇了屈從。
可揚州一面讓他知道了,她似乎過得不錯,所以,他也該放自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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