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韻看來,他這把年紀都沒混出個樣子來,就是個廢物了。
他同批的人都下放去地方鍛鍊了,有些作為後備培養,已經是主政一方地市的一把手了。
而許晏清依然不溫不火,直到去年才終於提了司長,估計未來也沒什麼前途。
韓韻一邊抱著虛無的幻想,總希望他未來跟外公一樣登堂拜相。
又覺得他不肯順從自己,求而不得,又不時要與他爭吵。
而這個世界上,誘惑那麼的多,她害怕孤獨,自然要不斷尋找慰藉。
有些人天生就需要別人來給溫暖的,而有些人卻可以與孤獨和平共處,甚至享受獨處的過程,寧缺毋濫。
他們兩個從來都是不同的人,不過因為一副皮相,卻勉強牽扯,自然難以調和。
所以韓韻在外面換了一個又一個,兩個人乾脆各管各。
所謂的家就像是賓館,彼此是同居的陌路人。
縱然,韓韻那麼的不甘心。
許晏清每天自己埋頭在書房,用書海填補內心。
剛開始韓韻還會說他,還會跟他吵,但是他從不回應,時間長了,韓韻也就心灰意冷了。
蘇博徒這些年不同意許晏清和韓韻離婚,自然有許多的考量。
許晏清清高,但也有底線和原則,不似外面有些男人,嘴上抹蜜,手上握刀。
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捅韓韻一下。
畢竟韓韻識人不明,蘇博徒擔心自己心愛的外孫女被騙。
蘇柳梅對此也是清楚的,但是韓建軍出於利益考量,卻並不認同這種決定。
無奈家中主心骨這麼定了,他也不好反對。
但是如今許晏清自己提出了離婚,倒是讓韓建軍等人大光其火。
在他們看來,韓家肯讓你許家高攀,已經是看得起你了。
你許晏清居然敢反抗,那自然是要吃點苦頭的。
韓建軍和蘇柳梅合計了一下,授意韓韻告知許晏清,這場離婚官司,他必輸無疑。
沒過幾天,李芸最先被警告,她提任一級巡視員的程序被叫停,是蘇柳梅的意思。
這下李芸慌了,連夜趕赴京城,卻打不通許晏清的電話。
去許晏清的公寓敲門,也是久無人應。
此時,許晏清被孫部長緊急召回到部里談話。
中直機關與地方黨委交流任職的名單里,原來打算下派的副司長被許晏清的名字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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