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嫻笑道,「吳先生離過三次婚。」
凌潭清黑了臉,故意氣鼓鼓道,「你就不盼著我點好。」
夏瑾嫻想著自己的確也不該開這個玩笑,連忙告饒。
可其實她也一直想不透。
如果吳汀韜跟自己母親結婚了,最後母親仍會是白月光嗎?還是,終究成了黃臉婆,飯粘子?
如是這樣,自己恐怕也將不會存於這世間吧。
許晏清和周政吃飯,席間周政對他的背景也是多有試探。
空降的幹部就是這點好,有神秘感,傳言再多也坐不實。
但許晏清也不算是空降,不過是殺了個回馬槍,還是半發配性質的。
可由於他的接站陣容十分豪華,上任後,各路關係也都在孫部長的明示下,自動送上門來,這無疑讓人對他背後的勢力更是忌憚不已。
周政原本也非新區的人,有些事情也不過道聽途說,對京城歸來的許晏清,他也是有幾分興趣的。
雖然席間無故舊,但是新區的故舊總會把他的故事廣為傳頌,反正,他與夏瑾嫻的當年,從別人口中聽來,真像是電視劇的精彩劇情。
不過,政協幾乎沒有人知道,傳說中的女孩,就是夏瑾嫻。
許晏清聽著周政在說從前從事經濟條線工作時候的經歷,神情不溫不火。
手指在桌上畫著圈的時候,不知誰提了一句小夏,許晏清抬頭去尋那聲音,卻只見筵席嘈雜,不再聽到那個名字。
明明她也在政協,偏偏從周政等人口中,聽不到她隻言片語的消息。
這就是夏瑾嫻了。
低調,淡泊,通透。
當年若不是因為跟自己愛過,也不至於遭受那般狂風暴雨般的擊打。
周政因上次他推脫了飯局,故意在席間灌他。
許晏清倒也沒有推脫。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在酒場上可沒有看上去那麼斯文。
千杯不醉的不光是喬峰,許晏清也不差。
今天陪同來的有幾個委員,都是跟周政關係不錯的經濟界別委員。
許晏清區級層面的委員認識不多,新區區域大,大項目多,經濟體量本來就很驚人。
他初上任,也只能先抓大頭,把頭部企業留住,服務好,再挖掘一些潛力企業進行扶持。
要說全都認識個遍,那也是不現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