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氣質太好了,是那種讓男人想擁有,想要帶回家的那種女人,而不僅僅只是欲望,對,不僅僅。
她是美麗的,男人這幾萬年的進化,也並未將獸性退化。
當看到美麗女人的時候,本能就會衝動。
然而看到她,除了本能的欲望之外,還有一種冬日被暖陽照耀的和煦溫暖。
吳汀韜見葉懋琮的眼睛一直盯著夏瑾嫻,又為葉懋琮添了茶,淡淡問,「上次去你爺爺那裡,他這陣子身體好像不是太爽利,聽說都是被你氣的,你們幾個兄弟里,他最操心的應該是你,其次才是懋暉。」
葉懋琮終於是把眼睛從夏瑾嫻的身上收了回來,衝著吳汀韜笑道,「所以你這是幫我爺爺解決後顧之憂來了?」
吳汀韜撥了顆花生,一徑地笑道,「這事兒我做不得主。」
夏瑾嫻心裡嘆氣。
自從吳汀韜知道她是離異之後,一門心思為她介紹各路男士,已經超過了張蓓主席,在數量和質量上都排名第一了。
今天這位來頭更大,是即將上任的市委組織部副部長,離異,有一個女兒,孩子跟了前妻,已經上初中了。
夏瑾嫻聽到這裡就已經想走了。
耳聽他們方才的聊天,夏瑾嫻隱約明白了,這位葉懋琮家裡的背景不得了,那是通天的。
往往這樣的離異男性,總有牽扯不盡的前緣,何況還是來頭這麼大的領導,平白讓人家覺得自己在巴結高攀。
所以夏瑾嫻全程悶著頭,不參與他們的話題,只是安靜地陪著。
可夏瑾嫻不知道,葉懋琮這種走哪兒都是萬眾簇擁的男人,偶爾遇到這種對自己沒興趣的,倒是更有興趣了。
何況,剛進門的時候,她身上的氣息,就吸引了他。
男人被吸引,往往緣於第一眼,本能比理智更懂得男人自己。
然而這種高門,夏瑾嫻卻完全不想沾染。
要是自作多情了,平白討個沒趣,還被人看不起,何苦來哉?
於是就靜靜地坐在旁邊,細心地幫吳汀韜剝著花生米仁,偶爾被迫說兩句,也只是淡淡的應和。
然而夏瑾嫻越是冷淡,反而越勾起葉懋琮的興趣,他忽然逗夏瑾嫻問,「小夏,你為什麼不理我?我長得像黑關公嗎?」
夏瑾嫻一口茶嗆得滿臉通紅,緋紅著臉,睜著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葉懋琮,想不出他是怎麼前一句還在說「韓家現在仗著蘇家的背景,做事越來越囂張了」,後一句就來了這麼個黑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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