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明知道,卻說,「上次中資眾險說要撤出新區,算是一個下馬威。」
許晏清點頭道,「我知道,聽說要落去寧京市,現在呢?」
吳東明說,「好像還在觀望。」
許晏清扯了扯嘴角,韓建軍的把戲,一貫就是這麼幾招。
試探,威脅,施壓。
無非就是要讓他屈服麼。
真要是跑了,還拿什麼威脅他?
許晏清問,「顧九卿什麼意見呢?」
吳東明道,「顧九卿意思,問是不是把這個試點工作再緩一緩。」
許晏清道,「或者讓他問國金辦?」
許晏清這話,是一句嘲諷。
明知不可能暫緩,顧九卿居然還來問,也不知道存了什麼幻想。
這項試點放在新區,並不是他定下的,當初關於金融行業改革試點的文件出台的時候,是國金辦報的建議名單。
當時這個改革方案一出來,韓建軍就把他叫去,質問過一番。
改革,不就是重新切蛋糕麼?
盤子裡的蛋糕被切走,能滿意嗎?
那陣子股市狂泄,外資出逃,其實早就有一群人在外面放風了。
背後是誰,許晏清心裡有數。
聽許晏清這麼說,吳東明有些尷尬。
許晏清只是臉色淡然地又說了一句,「不能緩。」
吳東明面露難色道,「可是……」
許晏清卻直接道,「我已經請了謝區長召集全區金融改革推進會了,讓顧九卿好好做準備。」
許晏清只是長得斯文,下決斷卻從不拖泥帶水,吳東明答應了一聲。
沒一會兒,市府副秘書長范斌到達。
兩邊握手,范斌先前經常陪同邵晨副市長去京城,許晏清只要是邵市長來訪,他每次必定陪同,所以兩個人關係也很好。
范斌問,「這一陣子是不是忙壞了?」
許晏清說,「還好。」
范斌道,「金融改革壓力大啊。」
許晏清笑了笑。
過了十多分鐘,邵市長來了,他下了車,同許晏清握了手。
邵晨讓范斌同駱奇疆那邊聯繫,自己則帶著許晏清先進了餐廳包房,顯然有事要說。
吳東明和范斌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跟進去。
進了包房,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服務生端了茶,就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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