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嫻搖了搖頭道,「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尊嚴和快樂可言。那女的對這位劉董來說,也不過是個玩物。其實我跟劉成明認識很早了,他原來也是政協委員,後來讓給了他們公司另一個董事來當。當時陪著魯名威外出的時候,劉成明就帶著不同女人來過。
許晏清撫摸著她的長髮吻了吻道,「人都是短視的,總是亡羊而後補牢,然後悔之晚矣。現在有權有勢是很好,可萬一哪天樹倒猢猻散,也只有大難臨頭各自飛。」
夏瑾嫻心裡有些難受道,「最可憐的是孩子,我記得有一次凌潭清出差,小不點跟著譚霞睡,半夜起來的時候,還在屋子裡找媽媽。」
許晏清清冷的目光看著窗外,握著她的手道,「做父母不需要門檻,才可怕。小嫻,我娶韓韻是因為,我知道不娶她,我也娶不了別人。可是小嫻,我沒辦法跟她生育,因為我很難去愛我和她的孩子,也會覺得那樣太不負責任了。」
許晏清帶著淡淡的酒味,吻了吻夏瑾嫻的額頭。
夏瑾嫻閉上眼,感受他的溫柔。
許晏清咳嗽了兩聲,他的感冒還沒好。
夏瑾嫻從包里拿了個袋子出來。
裡面是一盒潤喉糖,還有兩瓶咳嗽藥水。
她埋怨道,「還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許晏清看著她絮絮叨叨的念叨自己,居然咧嘴笑了。
代駕道,「這位老闆,你媳婦待你真好。」
許晏清與夏瑾嫻對望一眼,應道,「可不是麼?」
夏瑾嫻聽了這話,多少是有些難過的。
兩個人的關係,名不正,言不順。
車在濱江邊停車場停了。
許晏清付了代駕費用,夏瑾嫻挽著他,兩個人走到江畔。
江風拂面,宛若當年。
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了,許晏清牽著她的手,對她道,「那男人去韓韻家裡鬧了,紀委也收到了他寫的舉報信,關於我的,說我家暴。」
夏瑾嫻張了張嘴問,「然後呢?」
許晏清嗤笑,「說的對,冷暴力也是家暴。然後還不知道,我在等消息。」
許晏清的手機幾乎沒停過,可見他有多忙。
然而許晏清一個都不看不接,還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此刻,世界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
濱江邊的路燈帶著冷色調。
但遊人不少,夜跑的人也很多。
夏瑾嫻在人群中倒是看到一個熟人。
王斐和自家先生帶著大寶,推著二寶,也在濱江邊散步。
看到夏瑾嫻,王斐高興地同她揮手,夏瑾嫻鬆開了許晏清,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