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隱約感覺陸北秦身上總有一股子矜貴卻又桀驁的氣息,並沒有普通計程車司機那種市儈。
沈初棠拍了拍陸北秦的肩膀,表示理解。
兩個人進入房子,陸老爺子,陸月白以及張伯都在。
陸老爺子聽到了洗髓丹的消息,高興得一晚上睡不著,可是又隱隱有些擔心。
「棠棠,這個洗髓丹真的這麼有效?」
沈初棠點點頭,「是。但是其中最重要的,是要靠陸月白自己。」
陸月白點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放心,我可以。」
他早就聽陸北秦說起這個事情,可是,哪怕是千刀萬剮,也比他現在好一萬倍。
自從他十七歲那年中毒之後,他的身體就越來越虛弱,只能每天坐在輪椅上,看著外面跑步路過的同齡人,心裡都忍不住升起幾分嚮往。
這些年陸北秦為了他的事情到處奔波,可是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每晚每晚被病痛折磨的睡不著,只能靠止疼藥緩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搞垮,卻什麼都做不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撐不過去了,結果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還有洗髓丹一說,陸月白說什麼都要嘗試。
他要恢復正常!
沈初棠看著他已經下定決心,說道,「那就開始吧。」
沈初棠在浴缸里灑下藥酒,讓陸北秦扶著陸月白坐進去。
她拿出小瓷瓶,倒出藥丸,「吃下去之後,就靠你了。」
陸月白鄭重地拿過藥丸,「好。」
為了避免師嬸的情況再出現,沈初棠打算留下來,陪著陸月白渡過這個危險關卡。
陸北秦自然也要留下。
吃了藥物十分鐘之後,一股鑽心的疼痛讓陸月白瞬間臉色蒼白,雙手死死地抓著浴缸的邊緣,小臂上青筋泛起。
藥效開始發作了。
陸老爺子看不得這種,被張伯帶下去休息了。
說是休息,陸老爺子的心還是一直牽掛著,「老張,你說小白這孩子……遭罪了呀。」
張伯其實心裡對沈初棠也沒底,可是想著對方竟然敢在民政局門口拉著陸北秦就去結婚,還治好了時家的二小姐,心想著這個沈初棠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老爺您放心,小少爺肯定會沒事的。」
……
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陸月白臉上滿是冷汗,整個人就像是剛剛從水裡撈起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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