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窗子突然一響。
鳳夕若轉頭看去,整個人猛然怔住,瞳孔急驟收縮——
大雪紛紛,在窗子合上的間隙留下一片雪白,屏風前,一道身披黑色大氅,臉上戴著銀色面具的身影,傲然而立。
寒意和冷意同時席捲而來。
鳳夕若倒吸一口氣,身體瞬間繃緊。
「你——」卻又在要喊人的前一刻回過神來。
這裡是攝政王府,她若出聲驚動了府中其他人,今日的籌謀不僅將前功盡棄,而她自己也將萬劫不復。
這是一條重蹈覆轍的路。
咬了咬牙,鳳夕若努力讓自己的神色冷靜下來,壓低聲音:「這裡是攝政王府,你來做什麼?」
然而,屏風處的男人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威脅一般,身影微動,只幾步便來到床邊,翻身而上,連人帶被壓在身下,緊接著一手挾住了她的雙臂,另一隻手毫無顧忌地伸入錦被……
鳳夕若眸子一沉,臉色「唰」地變了,身體瘋狂掙紮起來,「你渾蛋,放開……」
在太子府她那是事急從權,但不代表她在之後還想和他發生什麼。
戴著面具的男人眼神淡然地掃向鳳夕若那張羞憤不已的臉,唇角一勾,說出了和鳳夕若之前一樣的話,「這裡可是攝政王府。」
一句話,便讓鳳夕若徹底愣住。
是了,這句她拿來威脅震懾他的話,同樣對自己有用。
這個男人能在太子府自由行動,又能在攝政王府摸到這裡,必然是有十足不會被人發現的把握。
見鳳夕若明白了眼下情景,男人唇角揚了揚,「我說過,我們很快就會再見。」
邊說著,男人伸手扯下床幃上系帷幔的帶子,慢條斯理的將鳳夕若的雙手纏住,綁在了床頭。
鳳夕若死死地盯著男人,恨不得一刀了結他。
但男人卻對她的眼神視若罔聞,做完這一切後,便從懷裡拿出一隻白玉瓶,修長的手指沾上了些許如羊脂般的藥膏,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一笑,「受傷了就得上藥。」
說罷,手指又伸進錦被,而這一次卻是往她褻褲中探去……
此刻的鳳夕若,雙手被縛,雙腿在男人的逼迫下微微啟開,饒是她強制要自己冷靜。一張白玉似的臉也不禁漲得通紅。
經歷了白天的事情,她哪裡會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做什麼。
桃花亂的威力頗大,加之她一直在想方設法要讓男人早些結束,身體的確受了傷。
可這種事情……
深吸一口氣,鳳夕若咬牙道,「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來。」
男人輕嗤一聲,並不理會:「王妃的這具身子,還有哪裡是我沒有看過的?」
手指湊近那處時,冰涼的藥膏與灼熱相碰,鳳夕若到底沒忍住「嗚」地輕哼了一聲,等她自己回過神來,幾乎羞憤欲死。
泄憤似的,鳳夕若又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