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待她,還真是不錯。」百里鴻淵眯眸。
「你知道我的啊,難得有這樣一個人如此真心待我。」鳳夕若輕笑一聲。
百里鴻淵聽到這句話,心裡頓時更不是滋味了。
他果然以後還是得多陪陪自家小媳婦兒,瞧瞧這許簫聲不過是多陪著她說了幾回話,便在她心裡獲得了如此珍重的地位。
「而且說起來,那時候相府里還有這麼多的護衛呢,相爺不會允許事情擴大的。」鳳夕若見百里鴻淵沒有回應自己,緩緩地又說出了一個理由。
雖然明知道這話不過是「事後諸葛」,但百里鴻淵還是因為自家小媳婦兒願意「敷衍」自己而滿足了幾分。
「以後莫要再如此危險行事。」但該說的,百里鴻淵還是沒有放過,聲音沉沉,「若是你受傷,此事就算許簫聲當天晚上就認祖歸宗,也不會好收場。」
別說丞相府無法交代,他也不可能放過讓鳳夕若受傷的人。
「我知道了。」此刻的鳳夕若能夠說什麼,那自然是只有乖乖應下了。
「可真正要說起來,今夜最大的一場戲,卻不是許簫聲身份大白認祖歸宗罷。」百里鴻淵突然幽幽嘆了一聲,扭頭看向鳳夕若,「若若你說,他們為何會三番五次說起那孩子的月份?」
鳳夕若心裡頓時一緊。
果然,哪怕是再怎麼掩飾,哪怕所有的人都不甚注意,也沒能夠逃過這個男人的眼睛。
鳳夕若轉頭看去,微弱的燈光里,她看不盡然這個男人的神色與表情,只看到那雙眸子,似帶著幾分困惑與不解。
在這一刻,鳳夕若心裡的懷疑動搖了——
一開始,她是認為孩子的事情百里鴻淵也是知曉的。
否則,這兩件事情接在一起,那就真的是太巧了。
活該她柳凝雪萬劫不復。
只想起那個周嬤嬤,鳳夕若不由地嘆了一口氣,倘若泉下有知,她若知道自己拼命護下的柳凝雪不僅是個假貨,她動手傷了的許簫聲才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保護的人,又會作何感想?
「許是許簫聲和林弦意學了醫術這段時日,讓她覺得一時一刻都分外重要罷。」鳳夕若想了想,找了個說得過去的藉口,「人的生死不過是在一呼一吸之間,孩子的出生又豈能有這麼大的誤差?」
她說完這話,百里鴻淵便狀若認真地思考起來,「是嗎?」
鳳夕若臉不紅,心不跳,「是。」
不然呢?她難不成還要說不是?
真要說了不是,那豈不是不打自招?
「若若說是,那便是吧,橫豎你知道許簫聲想做什麼。」百里鴻淵點頭。
鳳夕若都做好了隨時找補的準備,卻不想百里鴻淵居然這麼簡單便接下了她的這番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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