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簫聲說得對,其實只要不死,離開與否都算是逆天改命。
但許簫聲不知道的是,她與百里鴻淵之間,已經有了一條無論如何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哪怕那個人今後再也不出現。
「我與他……」鳳夕若眸子閃了閃,輕輕呼了一口氣,抬起頭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走還是要走的,但倘若百里鴻淵當真沒有害她的心思,她不介意助這個男人一臂之力。
不過是,離開時間的早晚問題。
見鳳夕若這樣,許簫聲卻是滿腦門子的不信,「你別唬我啊,我感覺你沒憋好屁。」
鳳夕若哭笑不得,「我唬你作甚,放心罷,既然你意識到了,他也會想到,無需擔心。」
許簫聲:「那倒也是……不對,我若兒你這話的意思,是我比他蠢?」
鳳夕若嘴角扯了扯,「我倒也沒說這話。」
許簫聲大怒:「靠,這還要擺到檯面上來說嗎?還說你心裡沒他,現在我都不是你的小甜甜了,還有它,你瞧瞧它現在都胖成啥樣了!」
說道最後,許簫聲手指頭往地上一指,只見一隻大得跟毛球似的小傢伙,咕嚕咕嚕著兩隻滾圓的眼珠子,嘿咻嘿咻地盯著她倆。
鳳夕若怔了一下,伸手一招,毛糰子便「歘」地一下,蹦進了她的懷裡。
小面具蹭了蹭它娘,一臉委屈,「喵嗚。」
娘啊,你終於記起我了啊。
我以為你要讓我自生自滅了呢。
這貓雖然不會說話,但鳳夕若詭異地從它眸子裡讀懂了它的情緒。
鳳夕若:自生自滅的貓能越來越胖?
小面具眨了眨眼睛:也沒規定自生自滅就得餓死吧?
鳳夕若:你再裝可憐就去相府吧。
小面具:啊啊啊啊,不行,我的娘,我不能夠離開你!
說完,小面具「啊嗚」一聲,一頭扎進鳳夕若袖口,拿出個尾巴和屁股露在外面,好巧不巧,還正對著許簫聲。
許簫聲看得嘆為觀止,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不對,我若兒,我咋覺得你們家這玩意兒,在故意針對我呢?」
小面具尾巴搖得更厲害了:就是針對你呢,快走,少在我娘面前挑撥離間,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你去相府的!
「怎麼會。」鳳夕若垂眸看了一眼,輕輕拍了拍小面具的尾巴,唇角勾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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