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我的法子。」百里鴻淵看了她一眼,「這段時日,你若是得空,多來王府走動。」
許簫聲一怔,差點兒給氣笑了,「大哥,你這司馬昭之心都不帶藏的啊,曾經有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擱你這就是無事關門不見,有事你請常來是吧?」
百里鴻淵嘴角動了動,「你若是不願意,我自然也可以讓林弦意照看著。」
「誰不樂意啊,誰說了這句話啊?」許簫聲一聽這話,瞬間急了,「我可告訴你,你不要試圖挑撥我和若兒之間的感情。」
百里鴻淵:「不曾。」
許簫聲:「……」
尼瑪,脫了褲子就不認帳是吧?她怎麼以前沒有發現這個賤男人這麼能說會道呢?
「行了行了。」開始感受到「自己說不過百里鴻淵」的那一刻,許簫聲莫名的有了壓力,「以我和若兒的交情,此事我不要不管,合適嗎?」
百里鴻淵頷首,「那就多謝。」
許簫聲:謝什麼謝,謝不了一點。
只心裡這樣想,許簫聲眼神卻不是那麼一回事,「王爺既然要謝,那到底得多少有點誠意吧?」
「你想要什麼?」百里鴻淵眯了眯眸子,「臨安鎮那座金礦送你夠了嗎?」
許簫聲:「???!!!」
臥槽,她沒有聽錯吧?
臨安鎮的金礦?
「你,你確定沒在開玩笑?」咽了咽口水,許簫聲覺得不是百里鴻淵在說笑,就一定是她在夢裡聽著他在說笑。
「本王一言九鼎。」百里鴻淵乜了她一眼。
別以為他不知道許簫聲這段時日在做什麼,她不是早就惦記這臨安鎮的金礦了嗎?
見百里鴻淵說得如此篤定,許簫聲終於相信對方沒有在開玩笑,自己也沒有在做夢。
但很快,許簫聲又反應過來,眼睛一瞪,「你派人監視我?」
臥槽,不然這男人怎麼能夠送禮送得這麼貼她的心意啊,簡直就是送到了心巴上好不好?
她最近也是因為攝政王府進不了,所以閒來無事把丞相府的大小事務,前後帳目瞅了瞅,這不瞅不知道,一瞅簡直嚇一跳啊。
什麼叫做為官數十年,唯有兩袖空空,家裡一貧如洗,她算是見識到了啊。
她爹好歹是個丞相啊,怎麼帳本上的銀子這麼寒磣?
再加上柳凝雪在他生辰上花的那些銀子,這相府要是再不搞點兒什麼外快,怕是要入不敷出了。
所以她的確是把心思打到了百里鴻淵的身上,畢竟誰讓他有錢呢?
且不說他這個攝政王值多少錢,就算是沒有這個頭銜,以他私人底下的那幾座金山,那就是十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啊。
世上有錢的人那麼多,多她一個又能怎麼樣?
管他百里鴻淵知不知道呢,反正她得了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