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不太關心他的反應，而是掏出了他的手機低頭回覆信息。
至於在回復誰的信息再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就猜到了。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白霍燁看著電腦裡面自動播放的頁面，有些不可置信。
「剛剛說了，會點技術。」
「shift，我踏媽是請了一堆廢人來工作的是嗎？」白霍燁撥打了內線下去：「給我滾上來！」
隨著白霍燁這聲暴叫，沒兩分鐘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白總。」進來的是一位身穿一身職場裝的女性，腳踩著恨天高。
穿著高跟鞋走路的聲音不會低到哪裡去，而這位女人進來的那一刻走路的聲音極小，臉色還有幾分恐慌看著白霍燁。
「你們是不是廢物？公司的防火牆被人盜了都不知道嗎？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和我說？！」白霍燁雙手叉腰，西裝扣子都解開了。
「白總，她們不知道。」這時殷寒站了起來。
「不是，白總，我們不知道，每天都是正常的！而且時時刻刻都有人守著的......我」
「滾下去！」
女人話都沒說完就被白霍燁打斷了。
等辦公室就剩下兩人的時候，白霍燁看著殷寒不知道在想什麼。
「所以白總願意了嗎？」
「這就是你所說的會點技術？」白霍燁頂了頂他的左腮幫子，之前就聽說南家收養的流浪兒不是一般的聰明，難怪拿了那麼多獎。
「低調。」
「說一下你的目的。」
「我想要白總一環上那個位置的地皮。」
「我也不會白要，U盤上的東西雖然不是平價，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聽說白總底下的人研究了接近兩個月都沒有完成，我想，貴司確實是需要換換血了。」
「白總也不用著急回答，畢竟貴司是做房地產的，知道那塊地皮的重要，三天後給我答覆就好了，如果貴司同意，後續不會讓貴司吃虧的。」
殷寒說完就要走，走了兩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繼續開口：「對了，希望白總認真考慮，不然下一次我又想攻防盜牆了怎麼辦？」
殷寒離開辦公室之後，白霍燁忍不住爆國粹，才剛認識就給了他那麼大的「驚喜！」
比他帥就算了，還比他更變態。
白霍燁又重新坐了下來，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
出來後的殷寒並沒有回家，開著之前楊思琳送得那輛限量版的車就往與回家的相反方向離去。
直到車子停到一座復古的豪宅他才停了下來。
看著彰顯富貴的房子，在黃昏落日的照耀上，顯得更加華麗了，殷寒思緒飄得很遠很遠......
良久之後，他拿出手機打了電話出去。
「寒寶寶！你忙完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就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