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大廳巡視一圈,每個人都挨個查看,沒有發現異常。
這時,蕭麗蘭從洗手間出來,被阮泰抓到辦公室問話。蕭麗蘭依舊頭低低的,走起路來沒有自信,輕手輕腳。
阮泰關上門,厲聲質問:「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是你打掃的辦公室?」
蕭麗蘭道:「是、是我。」
阮泰逼問:「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東西,或者是……你拿走了什麼東西?!」
蕭麗蘭嚇了一跳,匆忙搖頭:「沒有,我不敢。阮哥我沒有這個膽子碰你的東西……我真的沒有。」
「辦公室可有監控,你最好說實話!」
「我真的沒說謊,我也沒有發現奇怪的東西。」蕭麗蘭急得要哭,「我每天打掃,外面都看得到,我真的不敢啊,阮哥……」
阮泰的辦公室有一面透明玻璃朝著外面大廳,百葉窗上有些積灰,顯然是有段時間沒有拉開過。因此阮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到外面大廳里辦公的人,正好奇地偷瞄過來,才相信蕭麗蘭的話。
蕭麗蘭這種人,晾她也沒這膽量,更何況蕭麗蘭是他老家的親戚硬塞過來要他照顧的,總不能是個吃裡扒外的。
講兩句激動的話,阮泰身上的傷口有些發疼。
他喊蕭麗蘭給他換藥,可惜蕭麗蘭是真長得不怎麼樣,要不然也不會在公司里到處受氣。
「行了行了。」阮泰討厭哭喪臉,喝止蕭麗蘭,「你去開車,送我回家。媽的疼死老子了,還是回去讓老婆換藥吧。」
蕭麗蘭匆忙收手,接過車鑰匙,開車送阮泰回了家。
阮泰的家離星娛公司不遠,是陳氏地產的一個老小區,大概是陳浩初當年送給他的,可見阮泰在陳氏的功勞挺高。
一進屋就覺得不太對勁,阮泰發現,他老婆和兒子都不在家。
現在已經是晚飯點了,沒道理不在家啊?阮泰立馬拿出手機打電話,結果打了好幾個都沒接通。
小黑板前。
顧曉晨不解地問:「投石問路?老大,阮泰應該沒有傻到會自己把監控拿出來,送到我們手上吧。這次他和關志興交易失敗,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敢再拿監控去賣錢了吧。」
洛譯點點頭:「他的確不傻,也知道現在不能再拿出來交易。但兔子急了還吃窩邊草呢,我們當然得給他製造一點危機。」
李宣在一旁鼓搗了一會,將一個手機遞過來。她說:「好了,我在手機里裝了可遙控的信號屏蔽器,監測到他要播的號碼時,可以遙控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