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成似乎有些後悔對他那麼凶,追在後面喊他的名字,可惜已經分叉的路,已經脫口而出的話,只能漸行漸遠。
深夜,陳聞才睡下不久,就聽到有人敲門。
能在大半夜敲他家門的人,一定得非常有膽量,要不就是——
看到來者是洛譯,陳聞完全不驚訝。
他鼻子嗅了嗅,抱怨:「……你這是喝了多少酒??」還沒問完,洛譯就撲到他身上,一隻手將他抱住,另一隻手還拎著個酒瓶,猛地灌了一口酒,全部都送到陳聞的口中。洛譯像是一隻瘋狗一樣吻著他。
陳聞費了好大的勁才推開洛譯。
只聽他含糊不清滿是醉意說:「我去蓮花池找你,但你不在那。廖煒說你在家裡,我就過來了……你沒生氣吧?」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陳聞不解。
洛譯自顧自說:「我和他喝了好多酒,還和他一起跳舞來著。」
陳聞一邊把他扶到沙發上,一邊發出疑問:「你什麼時候和他關係那麼好了?」
洛譯傻傻地笑:「你吃醋啦?你怕我搶走他?」
陳聞滿臉鄙夷,想說點什麼話懟人,卻被洛譯反手壓在身下,一陣燥熱席捲他們的身體,欲/望隨著曖昧蠢蠢欲動。
第112章
整個客廳都黑漆漆的,只剩下遠處玄關的燈,曖昧不明地照著。
洛譯按住陳聞的手,將它壓在對方的頭上,湊到他耳邊問:「想要嗎?」沉默著,洛譯拿腿蹭了蹭,「你……硬/了。」
陳聞微微抬頭,尋到他的唇吻住,一發不可收拾。
這或許不是洛譯期待的第二次,但它對比之前各種狀況下的倉促,就顯得溫柔許多。他覺得自己很燙,脫衣服的手也有些顫抖,他盡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撕扯的衝動。
他和陳聞,雖然不缺乏親密,各自也不缺乏經驗,可每到這種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像個白痴,只能用本能去貼近對方,去占有對方,而忽略了這些事當中應該有的技巧,至少應該要有一些前戲。
他們一路親吻著,一路將煩人的衣服都脫了。洛譯被推倒在床上,陳聞往床頭櫃的抽屜伸手,拿出一盒安全套。洛譯瞥了一眼,那是開過封的。
雖然這種時刻,不該在意這麼枝微末節的事,但它還是短暫的過了腦子。
陳聞拿出一個套,立馬被洛譯奪去。隨後洛譯反手將陳聞按倒在床的另一邊,抬起腿往對方身上壓,低聲說:「……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