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球打得不錯,高一的時候還參加過校籃球隊。
「你要想打咱倆現在也能去打,」劉文浦加深了哈欠,「正好我看書看累了。」
「算了,我才洗過澡。」
鄭樂於想了想,還是算了,愉快地在旋轉椅上吃起了甜品,又分了一部分給劉文浦。
因為甜品,鄭樂於總算是對季柏沒有那麼牴觸了。
既然季柏就喜歡那種高冷莫測,拽都拽不下來的高嶺之花,他越牴觸,沒準越激起對方的逆反之心,他把對方當普通朋友來看,時間一長對方萬一就放棄了呢。
鄭樂於頗為樂觀地想。
再說了,想讓他當受,也得壓得過他才行。
鄭樂於掂量掂量了季柏的身板,內心被安慰了些許。
A大的軍訓只有三周,很快就結束了。
大家在最後的走方陣結束後,最後一次穿軍訓服的大家顯然都很興奮,譚青佯裝要把軍訓服扔掉,結果往上一拋,就把軍訓服外套給掛樹枝上了。
綠葉枝上綴著個綠色的外套,一時之間讓人有些分不清。
鄭樂於抬頭看著這畫面,沒忍住露出個微笑來。
他長得很好看,在碎碎陽光投下的斑駁樹影里,這一笑鮮活得不像話。
所以側過頭來看他的季柏一下就看呆了。
他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耳邊噪鼓如雷。
鄭樂於真是一個很好看的人。
他想。
最後譚青的外套還是鄭樂於給他夠的,他個子高,一跳就撈到了衣服。
這種事情他幹得輕車熟路,從家裡爬樹上下不來的吉利,到鄰居小孩哥的風箏,都在他的業務範圍內,所以如今的他已經是掌握了一身熟練技能能夠遇事處變不驚的大學生了。
不巧的是,他撈衣服的一幕不小心入鏡了不知道誰的相機,又被人發在了表白牆上。
大學的表白牆由於學院人數分散,粉絲大都不多,但他的照片還是引起了小小的轟動。
金融系有個帥哥的消息不脛而走,讓他往後兩天出門都大吃一驚。
「不是說大學走路上就算你cos鸚鵡都不會有人看你嗎?」高霽調侃道。
譚青在旁邊笑得捂住了肚子。
劉文浦則翻著表白牆,大聲而造作地開始讀評論:
「A大什麼時候有的這帥哥?我猜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