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經過這次泡溫泉，穆宸終於確認自家湯圓已經是一隻成熟的大貓咪了。而且那種事湯圓已經體會過一次，應該會和以前有不一樣的感受了吧。
至少他往後不會再說出什麼「晚上是伴侶，白天再分開」的孩子話。
所以，總體而言，這次溫泉還是有收穫的，雖然沒能完成穆宸的全部計劃，但是為他下一次表白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穆宸微微勾了勾唇角，繼續回復今天的郵件，準備一會兒接小貓放學。
*
訓練室。
「有心事？」
湯圓嚇了一跳，放下手裡的琵琶：「方姐。」
「音樂和舞蹈老師這兩天都跟我反映了，你最近上課狀態不太好。」
湯圓不好意思地揪了揪衣角：「對不起。」
方柔招手讓湯圓坐到沙發上：「遇到什麼難題了，和我說說？」
遇到什麼難題了？
無非就是平常上課的時候，穆宸幫他用手的畫面總在他腦海里翻來覆去地回放。
除了不好意思之外，湯圓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不討厭穆宸幫他做那種事，甚至還隱隱有些渴望再來一回。
湯圓覺得自己簡直是沒救了。
難不成三花哥哥一語成讖，他真的喜歡上自己的鏟屎官了？
湯圓的咬了幾下嘴唇上的死皮：「方姐，你談過戀愛嗎？」
方柔眼神一變，旋即笑道：「年輕的時候談過幾段。」
難不成糖糖是跟他們穆總吵架了？
可是看穆宸每天上班下班接得勤快，也不像是吵架的樣子啊。
「那你怎麼區分友情和愛情啊？」
「最簡單粗暴的兩個辦法，第一，友情是允許第三者存在的，但是愛情不可以。」
湯圓一下子就想起之前穆宸說想跟別人談戀愛的時候，他心底里的苦澀。
「第二，你對朋友是不會有身體上的欲望的，但是你對愛人會有。」
湯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完蛋，兩條全中，他真的喜歡上自己的鏟屎官了。
第51章
方柔看著湯圓變幻的臉色, 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跟穆總吵架了？」
湯圓搖搖頭，勉強露出一個笑：「沒有，最近我狀態確實不太好, 跟穆宸沒關係。我……我會努力調整的，方姐別擔心。」
*
「晚上想吃什麼？」
湯圓舔了舔嘴唇：「想吃冬瓜汆丸子……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