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行眠有點禁不住他這麼靠,既是癢又是沉再加上擔心上火,覺得齊硯這麼大一個人了不能自己顧好自己?生病了還去體測?
最後沒忍住語氣沖。
「站直點,頭重死了。」
「難受。"
齊硯又是這麼一句,葉行眠火大。
「我警告你啊,話說那麼多遍就沒意思了,難受也不至於站不穩。」葉行眠冷著臉給人推開,看齊硯又直勾勾盯他,瞪過去,「你什麼眼神?你怎麼不乾脆讓那個女生送你來得了,她就給你送了瓶水你感動是吧,我跑前跑後你還好意思不滿。」
葉行眠這一通爆發是在看見齊硯手上還握著的水瓶時,就跟炸藥點燃,燃燒過後沉默下來,就有點詭異的安靜。
齊硯退開一步,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就走,一通操作下來葉行眠懵了。
說兩句還有脾氣了,這都快排到了,去哪啊?
葉行眠瞪大眼震驚,發誓要是齊硯現在敢走以後就真的就絕交了,就看齊硯到邊上找了個垃圾桶,把剩下的水丟進去了,那股莫名升起的堵在胸腔里的氣又莫名散了。
齊硯回來到他跟前,葉行眠憋了半天一句。
「別人特地給你送的水,你這個人心真冷。」
齊硯:「...」
第23章 好兇
兩人站在診室門口等,沒一會就到齊硯,葉行眠冷著臉跟進去。
測體溫,燒到了三十九度多。
葉行眠覺得齊硯可真行,三十九度還長跑呢,也不怕暈倒毀容。
「先去做個血常規,結果出來了拿單子過來。」
醫院不像診所,直接上藥水打了就完事,最近病毒性感染的多,需要先排查,葉行眠看了眼時間,六點了,上課的話這會得回去不然來不及。
他轉頭看齊硯,齊硯察覺到他的視線。
「太久了。」開口說。
葉行眠皺眉:「什麼?」
「抽血得等一個小時才有結果。」
「那也得抽啊。」
時間長就不看病了?這什麼腦迴路。
齊硯垂下眼,不說話了,葉行眠恨自己為什麼要這麼了解齊硯,從齊硯最後的一個眼神讀懂了。
「來都來了,我讓壯哥幫我請假。」
其實他開始就沒打算丟下齊硯,因為一個人孤零零打吊瓶十級孤獨,葉行眠這邊話音剛落下,身邊就湊過來齊硯的體溫,挨著他,手重新被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