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和你的信息素適配度有百分之九十六,你知道以你的體質來說這有多難得嗎?那個omega是什麼級別和你的匹配度能有多少?你給我清醒一點!」
「這不重要。」喻少閒淡淡道:「你和母親的信息素匹配度也很高,可是結果呢?不是我繼承了你們喻家人的體質,就要和你們一樣被所謂的信息素驅使,做獸性的奴隸的。」
「你放肆!」喻楚天重重拍了一下車座,大聲道:「你這說的叫什麼話」
喻少閒看著自己的父親,帶著寒意的目光無比認真:「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紀由心對我很重要,誰也不能碰,你要是敢動用自己的權力去傷害他,哪怕是調查他,我都一定會讓你們後悔,我之所以會來這裡,就是想要和你說這些。」
「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走了,您保重身體。」
說完他拉開車門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了,鍾叔重新坐上駕駛位,觀察著后座院長的臉色,只見那見慣風浪而不形於色的臉上怒容明顯,半晌罵了一句:「這個逆子!」
容楚的戲份在一個星期之後徹底結束,雖然是客串,劇組還是照慣例讓人為他準備了殺青蛋糕並送上鮮花和紅包,他捧著花走到喻少閒跟前,笑道:「擁抱一下?」
後者淡淡瞥了他一眼,竟然無動於衷:「不必。」
沒想到自己會收到如此直白的拒絕,容楚愣在了當場,卻見喻少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讓他一時間竟然有些畏懼:「這幾天沒有機會和你交流,正好趁現在和你說一聲,搬出我父親來壓我這種事情不要再做第二次,我看在令尊令堂和我母親是好友的份兒上,這次不和你計較,再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而且你應該知道,無論是喻楚天還是整個喻家,都奈何不了我。」
容楚的臉色灰白下去,半天苦笑一下:「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他神情黯然:「他對你來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喻少閒沉默半晌,道:「他是我無論花費什麼代價都要去保護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