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去!!!」
許頌悲痛欲絕,又指著紀由心:「還有他!怎麼不讓他去!」
紀由心無辜道:「那個鑰匙是你發現的啊!」
其實進門的時候所有人都發現了那把鑰匙,因為實在太過明顯,根據節目組以前的德行,最明顯的線索後面一定有大坑,所以搜房間他見何行健這個老油條沒有動,自己也就沒有動,只有許頌用他的聰明才智承擔起了這個重任。
許頌後悔得差點沒把頭髮薅禿,喻少閒虛假安慰:「當然是因為我們覺得你是一個勇敢的人。」
「是嗎?」
許頌想了想,也是,紀由心和何行健兩個omega,確實難擔大任,還得是自己和喻少閒最靠譜。
這邊紀由心又不滿意了,歪頭看著喻少閒:「那我呢?」
喻少閒指指他面前的雞蛋:「你不要再挑食了。」
紀由心縮縮脖子:「我懶得動手麼,這些工作都是周捷做的。」
他吃所有帶殼的東西都有人事先剝好給他,是以他從小到大幾乎沒怎麼見過帶殼的雞蛋。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喻少閒不好教訓他,只趁著許頌和何行健埋頭乾飯的檔口,默默剝好了放在紀由心面前的碟子裡。
用紙巾擦好手之後捏捏紀由心的耳垂:「嬌氣。」
之後他將自己昨晚在樓下的所見簡要交代了一下,把那根縫衣針放在桌子上,大家圍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何行健摸著下巴:「電話里的聲音說要把孩子喜歡的東西放進去,但沒說是哪個孩子,雕像上的孩子應該是哥哥,可是這根縫衣針應該是女孩子拿來給娃娃縫衣服的吧,但這樣雕像又說不通了……」
「我看未必,男孩子就不能喜歡縫娃娃嗎?」紀由心說:「但是這對夫婦為什麼要供奉自己的孩子呢?生病的孩子到底是哪一個,哥哥還是妹妹?還是兩個都有?」
一堆凌亂的線索理不出頭緒,唯有許頌驚魂未定,沖喻少閒豎起大拇指:「別的不說,喻老師膽子真大,老李還說什麼不能聽不能看,如果不聽不看,哪來這麼多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