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提高了嗓音:「老鍾?老鍾?重新泡一杯來。」
任憑他喊了半天,都沒有人回答,喻少閒無奈地站起來,重新泡好了一杯遞給他父親:「鍾叔今天陪孫子上課去了,你知道的。」
「哦。」
喻楚天用蓋子撇開茶葉:「我都給忘了。」
約莫十幾分鐘後,辛姨來說飯好了,請大家用餐,一行人按次序入席,喻楚天坐主位,右手是藍瑾,左手邊坐著喻少閒,喻楚天堅持要紀由心坐在自己對面的席位,藍瑾剛要說什麼,只見紀由心一抬手:「既然喻院長堅持,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上菜的時候,辛姨的眼神止不住往紀由心身上瞥,差點灑了湯,紀由心沖她笑了一下,站起身來:「您是辛姨吧,常聽少閒經常說起您,說您的手藝,比酒樓的廚師還好,今天我要飽口福了。」
辛姨高興地答應:「以後想吃什麼菜,就和辛姨說,辛姨下廚給你做。」
又看看喻少閒:「我們少閒,眼光還是很好的麼。」
如喻少閒所說,喻楚天要麼不鬆口,一但鬆口就不會故意為難,因此這頓飯吃的還算和睦,晚餐過後,兩人又稍坐了一下,喻少閒本想帶著紀由心回去,卻被藍瑾勸阻:「回哪裡去?這就是你的家,好不容易帶了小紀回來,還不好好熟悉一下,你這男朋友怎麼做的?而且你還喝了酒,就聽我的,今晚你們兩個都留下,我去準備房間。」
紀由心難得見到有人能訓喻少閒,在一旁看著偷笑,喻少閒無奈:「知道我是第一次帶他回來,你多少給我些面子,你不知道,這位紀同學脾氣大得很。」又順手掐了下紀由心的臉,「你這樣我以後怎麼教育他?」
說完站起身來:「準備房間就不用了,我和他一起睡。」
又向紀由心伸出手:「走吧。」
藍瑾在一旁擠眉弄眼:姐懂,姐姐都懂。
紀由心借著他的手站起來,喻少閒沖他父親頷首:「我們回房了。」
喻楚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也不知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喻少閒卻根本不管,拉著紀由心便走了。
二人走後,藍瑾興奮地湊到喻楚天身邊:「爸,我說的對吧,他們兩個是不是特別般配,是不是是不是?」
「般配?!」
喻楚天豎起一邊眉毛:「還沒有結婚就共處一室,孤A寡O,簡直成何體統,豈有此理!你還縱著他們!」
「當年我和你母親可是經過了三媒六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堂堂正正娶進門才同處一室的。」
「這多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這麼古板,再說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不是和我媽離婚了。」藍瑾小聲嘟囔。
「你說什麼?」喻楚天吹鬍子瞪眼。
「沒什麼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