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後終於還是把人抱進了懷裡:「我相信只要你想,你可以自己解決一切難題,但是由心,你可以依靠我,只要你需要,我會隨時為你準備好一切。」
何況,他揉揉紀由心的頭髮,心說你以為自己解決掉了,卻不知道宋學舟這種人哪裡這麼好糊弄,憑一個視頻就能牽製得住的?
這些他沒有說出口,紀由心見喻少閒還肯抱他,就知道這人是心軟了,立刻得寸進尺地去親他:「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下次不敢了麼。」
「還有下次?」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下次,以後我一定事無巨細,一日三餐給喻老師報告,我……」
還不等他說完,喻少閒就捏住他的下巴強勢地吻了上去,這個吻和平日不同,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不給他一點拒絕的空間,紀由心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壓在了身下。
等兩人氣喘噓噓地分開,喻少閒的手撫上他修長的脖頸,眼底如夜晚的海面漆黑暗涌:「讓我給你一個臨時標記。」
他沒有用問句,帶了些強勢的意味,紀由心本想說「你想標記就標記,只要你不生氣怎樣都可以」,卻不知為何想起那次自己為了得到喻少閒的標記用了誘導信息素,不愉快的記憶讓他的腺體幾乎立刻想起了那次的疼痛,一時有些遲疑。
喻少閒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一下下輕吻著他的額頭:「這次我小心一點,可以嗎?」
紀由心眼神閃爍:「可是這是你家。」
他的聲音低沉而誘惑:「別怕,不做到最後,好不好?」
紀由心終於抱住他的脖子:「你怎樣我都可以的。」
喻少閒重新吻住了他,輕柔地解開他脖子上的抑制環放到一邊,那風一樣自由纏綿的氣息被釋放出來,兩人的心跳交疊在一起,在僅有一盞孤燈點亮的房間裡無比清晰。
雖然之前有過用手的經歷,紀由心還是第一次和喻少閒如此親密無間,等到alpha的齒尖終於穿透那層薄薄的皮膚,熟悉的痛苦和歡愉擊穿他的神經,紀由心還是沒忍住出了哭腔,喻少閒耐心地安撫他,釋放信息素將他包裹,風拂過泉水,漾起層層波瀾,不知過了多久,涌動交纏的信息素也終於平靜下來。
第二天早上,喻家的早飯時間,藍瑾和喻楚天坐在桌前,等喻少閒和紀由心來用餐,兒子讓父親等這樣的事情喻楚天臉色已經不太好看,喻少閒終於出現的時候,更是臉直接綠了,與此同時藍瑾手裡的勺子「啪嗒」掉進了粥里:「少閒,你……」
誰都不難察覺,喻少閒身上滿是omega的信息素味道。
偏偏當事人面不改色:「他不方便過來,我拿到房間裡去吃。」
說著停頓一下:「大概我們走之前,他是不會出來的了,抱歉讓大家等。」
「嘖嘖嘖。」藍瑾搖頭嘆息,說起了她父親的台詞:「成何體統。」
喻少閒端著餐盤迴房間的時候,紀由心正從浴室里出來,他穿著柔軟的睡衣,捂著某處,一見喻少閒就抱怨:「都蹭紅了。」
又疑惑地問:「你不是說只是想給我一個臨時標記的嗎?為什麼後來又弄了好幾次?」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