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心立刻從酒店搬回了家裡,享受某位影帝的車接車送,陪同送餐,羨慕得任西柏每天在一邊啃手指,偶爾試圖挑戰一下喻少閒還要被無情嘲諷,自損一千傷敵為零。
劇組候場的間隙,紀由心坐在摺疊椅上,低頭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剛想問喻少閒又想到什麼似的住了嘴,謹慎地四處望望,壓低聲音:「那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
自從和喻少閒在一起,這人就把他每天只吃營養餐的習慣硬扳回來了,只要他在,紀由心每天的餐飲必定花樣百出又健康低脂,從做練習生開始這麼多年,他終於體會到了正常人的快樂,隨之而來的是正常人的憂愁。
喻少閒聞言一臉高深莫測:「我覺得……」
「什麼?」
紀由心有些緊張,他不會真的胖了吧?不要啊啊啊啊!他可是偶像誒!
卻見喻少閒的手摸上他的腰,隔著夏天的單薄衣料摩挲,紀由心的腰纖細敏感,感受到某人不輕不重的揉捏後耳尖立刻唰地紅了,無數「夜夜笙歌」記憶湧上腦海,整個人僵在原地不動,偏偏始作俑者還一臉光明正大,終於占夠便宜後悠悠給出評價:「沒有胖,和昨晚,上周,還有上上周一樣。」
紀由心整個人都快紅了,卻聽不遠處正在化妝的任西柏見這兩人動手動腳,雖聽不見說什麼,單身狗的嫉妒已然沖昏頭腦,切齒冷哼一聲:「老牛吃嫩草。」
喻少閒也不惱,悠悠瞥過去一眼:「怎麼?手下敗將?」
「你!」
任西柏暴跳如雷:「喻少閒你別以為贏了我兩次有什麼了不起!莫欺少年窮知不知道!」
「可是我怎麼記得你比喻老師還要大。」紀由心誠實道。
「小紀你個見色忘友的小沒良心,忘了之前我請你吃早餐了!」任西柏正要控訴,忽然想到了什麼,沖喻少閑邪魅一笑,「你別得意的太早,接下來兩個月,小紀都是和我一起拍戲,某人可不要吃醋哦。」
喻少閒定定看著他,看得任西柏只發毛,終於說:「你最好不要讓我吃醋。」
他停頓一下:「我沒記錯的話,你下部劇也是年底播,對打《一流律師》,明年還是一個評獎季,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