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心握拳在唇邊假裝咳嗽一下,喻少閒扭頭看到他,便調整跑步機放緩步伐最後徹底關掉,然後向紀由心走過去。
陽光打在他白皙輪廓分明的臉上,又在微沾著汗水的烏髮上反射著光芒,越發襯得整個人面如冠玉劍眉星目,然而他越是精神飽滿,紀由心越是憤憤不平,等到了跟前,他踮起腳一把揪住喻少閒的領子,整個人貼上去,咬牙切齒說:「喻影帝這七天的易感期,對在下的服務,還滿意吧?」
被逼視的人氣定神閒,只是微微勾起唇角,慢慢把頭低下來擱在紀由心的肩膀上:「紀大明星很縱容我,鄙人很是感激。」
紀由心戳戳他結實的胸膛,小聲說:「晚節不保。」
喻少閒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腰:「我去沖個澡,然後一起吃早餐。」
紀由心「嗯」了一聲,乖乖向樓下走,下樓梯的時候不知想到了什麼,臉「唰」地一紅,「噔噔噔」飛快地跑了下去。
等喻少閒下來的時候,就看到紀由心縮在沙發上,頭鑽進抱枕里,嘴裡崩潰地念叨著什麼,他走過去拍拍小朋友的頭,看對方沒有反應,直接把人薅了出來:「做什麼呢?」
紀由心滿臉通紅,眼神閃躲:「沒,沒什麼。」
喻少閒心裡明白了一些,俯身貼近他耳邊:「可是在沙發上也……」
「不要說了!」
紀由心「騰」地站起來,大步流星走到餐桌邊,閉目養神,看起來很想找個木魚敲一敲。
喻少閒自去廚房熱早餐,紀由心看了一眼他在廚房的背影,耳朵又詭異地紅了起來,然後飛快挪開,直到早餐被端到面前,都沒敢再多看一眼。
易感期剛過,飲食最好清淡,因此他只衝了麥片烤了麵包,紀由心眼觀鼻鼻觀心,一小口一小口吃著麵包,儘量不讓某些十九禁的畫面闖入自己純潔的大腦。
幸好這張桌子還是安全的,不然他真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而在他對面,喻少閒慢悠悠看他吃完,收餐具的時候狀似不經意俯在他耳邊,呼出的氣拂在他耳垂:「要不然下次在這裡也試試,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