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紀由心不是說,他和喻少閒已經分手了?」
「分個屁!喻少閒出國之前還在拜託薛玉京關照他,這次要不是薛玉京,他已經被封殺了,誰家分手了還這樣勞心勞力跟親爹似的?」
又嘿嘿一笑:「幸好咱們有這玩意兒,不然被喻少閒睡過的oemga有什麼好玩的?有了這個,保證他從上到下都得為咱們打開……」
「呦?醒了?」
模糊的視線里,一個人臉被突然放大,竟然是宋學舟。
紀由心嘴唇動了動:「趙鴻賓……你們……」
「你趙總在後面那輛車裡。」身邊被稱為耿公子真名耿秋實的人拍了拍他的臉,濃郁酒氣撲面而來:「等我們玩夠了才輪到他。」
緊閉的車廂里alpha信息素的氣息過於濃郁,意識到自己陷入到了什麼境地,紀由心猛烈的掙紮起來:「不,不,你們這些混蛋……」
然而因為藥物的作用,他拼命掙扎也不過好似沒有長好爪子的小貓撓人一般,沒有絲毫威懾。
抑制環他交給喻少閒了,紀嚴心沒有辦法定位到他的所在,紀由心絕望地想。
他精神混亂,口中不住喃喃:「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明明已經那麼努力了……我明明已經道歉了……」
「為什麼?」
前排的宋學舟轉過身去,並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你是不知道喻少閒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老子幾個億的貨差點砸了,我這不過是收點利息。」
「是啊。」
姓耿的涎笑著湊過來,在他頸側一嗅:「真香,真他媽漂亮,我還沒睡過這麼漂亮的omega呢,姓喻還有點福氣……」
說著扳過他的臉來,拇指撫上他的下唇,紀由心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張嘴狠狠地咬了下去,嘴裡蔓延開血腥氣。
姓耿的吃痛的尖叫聲響起,紀由心被重重甩在座椅上,他趁著這個時機,去摸索車門的把手,手腕被姓耿的狠狠握住,眼神如同餓狼。
「艹了,老子還真就不信,姓喻的一家子硬骨頭!還他媽想跳車是吧?」
他大聲吩咐司機:「把車鎖給我打開!」
宋學舟勸道:「耿少……」
「打開!」
車鎖彈開,耿秋實探身把車門打開,呼嘯的山風猛然倒灌進來,耿秋實揪著紀由心的領子探出車門外:「看到了嗎?這是條山路,這個車速跳下去,你必死無疑!」
他發狠的聲音近乎瘋狂:「來!跳!跳啊!不敢跳就別給我裝什麼剛烈,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這些戲子是什麼貨色!」
漆黑難辨的山路映在眼前,如同生死未卜的命運,紀由心心頭瞬間一凜,他閉了閉眼,掙扎著挪到車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