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此起彼伏的抽氣聲響起,沒有一個人敢相信自己自己聽到了什麼,連蕭景洲都像被施了法一樣定在原地。
他正演得盡興,只感到喻少閒的目光慢慢轉到他臉上,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令一隻手在腰上重重一握,清貴不見,眼底都是不可忽視的欲望和征服,整個人渾身散發著視金山銀山如塵土的睥睨,仿佛真是某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商界大佬:「是麼?」
「嗯……」
完了!
紀由心腰軟得忍不住哼出聲的同時心上一凜:他是腦子進了多少水竟然和一個影帝飈演技!
「你你你!你們!變態!無恥!下流!」
蕭景洲暴走,滿嘴嚷嚷著:「我要向記者揭發你們!錢色交易!傷風敗俗!」
他指著旁若無人的兩人,沖身後的保鏢吼:「你們看到沒有!這兩個人!他們在幹什麼!」
「看到了看到了。」
他的助理捂著眼睛,一邊把他向外面拉:「我們走吧,盛典馬上就要開始了。」
兩個保鏢齊齊上陣,不由分說把蕭景洲架著走了,走廊里猶自迴蕩著他的怒罵:「狗男男!我真是服了!」
「哈哈哈哈哈!」
房間終於恢復了清淨,周捷眼觀地板一路不敢稍微抬頭地走出去關上了門,紀由心方才放聲大笑:「你看沒看見剛才姓蕭的那個樣子,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說著要從喻少閒身上站起來,卻感到腰上的束縛忽然一重,整個人重新坐了下去,紀由心慌亂看向那人:「喻老師……」
喻少閒用力分開他的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四目相對:「怎麼,剛才當著人還叫乾爹,這會兒就是喻老師了?」
他眼眸漆黑深沉,呼吸拂在耳畔,紀由心耳尖慢慢變紅,心裡叫苦:他就是想氣氣蕭景洲,這人怎麼還玩上癮了?
不由訕笑道:「喻老師……」
「嗯?」
喻少閒挑起一邊眉:「叫什麼?怎麼,不想抱我的大腿,當我籠子裡的金絲雀了?」
「金絲雀,有你這麼個當法?」
豁出去了!
紀由心眼睛一閉,把從影視學院到這一路摸爬滾打全部的演技都拿出來了,蹭著他撒嬌:「我這會兒還有工作,等晚上回去,我一定好好伺候,好不好麼,乾爹~」
「好……」喻少閒說著,修長有力的手從牛仔褲後腰的縫隙滑進去,「現在,乾爹伺候你。」
「嗯……喻少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