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後,他率先下車,拉開副駕駛的門解開安全帶把紀由心扛在肩頭,不顧那人的掙扎求饒說好話一路扛上二樓臥室,扔在了柔軟的床上。
「別……」紀由心支起身體,「我們有話好好說。」
「說什麼?這個問題我們說過多少次了?顯然談談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喻少閒跨坐在他身上,「我就不信治不好你這個毛病。」
隨手抽出皮帶,在他側臀輕輕抽了一下:「轉過去。」
大床不斷晃動,審問一樣的聲音響在他耳邊:「我們這樣,到底和以前有什麼區別?是我不能讓你爽了麼?腺體算個什麼東西,信息素又算什麼,再敢讓我聽見一個字,我就把腺體摘了陪你一起,你是不是就滿意了?我說到做到。」
「別……你冷靜一點,不要……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紀由心被撞得喘氣都斷斷續續,喻少閒還在逼問:「不喜歡嗎?」
他閉上眼,細汗從額頭滑落:「嗯……喜歡……啊……」
審問持續了四個多小時,喻少閒終於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把紀由心制服了。
「但是……」
好不容易死裡逃生的紀由心有氣無力躺在枕頭上,別開眼睛看窗外:「我還是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喻少閒這會兒倒是很好說話的樣子。
「就是……」紀由心拉起被子遮住臉,「雖然我現在不紅了,可我還是紀由心啊……你這樣和我求婚太草率了,連戒指都沒有……我以前除了幫品牌打廣告,三克拉以下的石頭都不會戴的……」
「呵。」
喻少閒笑了一下,這個問題似乎讓他心情很好,扯開被子讓紀由心露出一雙眼睛:「這確實是個問題,確定是三克拉?只給你一次機會確認。」
「也不是……」
紀由心囁嚅道:「那……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為什麼?」
喻少閒狐疑地看著他:「你知道我剛剛算是和你,預求婚了對吧?」
這種關頭叫一個差點成為未婚夫的人出去正常嗎?
「沒有為什麼,就是,你先出去一下嘛……」
「好吧。」
「我去做點吃的。」
兩相對視下,喻少閒妥協,主要不想讓紀由心在這個時候不高興,現在攻守逆轉,他成為被考察的預備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