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映雪拍手:“絕對有,還有五花趾和牛上腦。”
丁宴澄收走曲之意手裡只吃了三分之一的粥:“病都還沒好全,就已經在想吃什麼了。”
戴映雪笑:“你懂什麼,這樣病才好得快。”
丁宴澄輕笑了醫生,配合著點頭。
“哎不過,”戴映雪說:“我記得一開始是房間不夠,你們才住一間的,現在姜洲不是已經走了,你們怎麼還住一間啊?不擠嗎?”
說著,戴映雪又比了一下床的寬度:“要不我等會兒去把姜洲住的那間房收拾一下吧。”
“不用。”
“不用......”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的聲,不同的是,曲之意一說完就漏氣了,不敢看戴映雪,也不敢看丁宴澄,雙手捧起杯子開始喝水。
而丁宴澄則是大大方方地說:“不用換,我就跟他住一間。”
“啊?”戴映雪不理解:“可是這床睡兩個人很擠哎。”
“沒關係,這樣方便我照顧他,”丁宴澄撇了一眼正在喝水的曲之意,嘴角掛著淺淺的笑:“不然他半夜醒了口渴,都沒人給他遞水。”
曲之意瞪大眼睛,一口氣沒順過來,嗆著了:“咳咳——”
“什麼,什麼叫沒人給我遞水,我是瘸了,還是沒手?”他斷斷續續反駁。
丁宴澄一邊笑一邊給他拍背。
是瘸了,還是沒手,丁宴澄不知道,但內蒙古這邊早晚的氣溫大,他是知道的。
一天裡,早上□□度,白天二十四五度,到了晚上又降溫,時冷時熱的,為了不讓曲之意二次感冒,丁宴澄幾乎是寸步不離,端茶送水,添衣加被。
曲之意也樂得被照顧,整天悠閒悠閒的。
這天下午,曲之意正和丁宴澄坐在草地里餵牛,手機突然響了,是奶奶打來的視頻電話,曲之意扔下牛還沒吃完的草,按下接通鍵,手機屏里立馬出現了奶奶慈祥的笑。
“乖乖,乖乖。”
曲之意朝鏡頭揮手:“奶奶。”
他感冒還沒完全好,說話的聲音帶著鼻音,奶奶一下就聽出來了:“哎喲,感冒嘮啊?”
曲之意笑:“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奶奶撇嘴:“我活嘮好多歲你活嘮好多歲嘛,還想嚯我嗦。”
“嗯嗯。”曲之意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