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願做官,這些功勞最後都要落在瑞陽身上。他不會是什麼郡王,最差也是個伯爵!十歲的伯爺,厲害吧?我還有些擔心他撐不起來呢!
「但是就算撐不來,也沒關係啊,大不了不做伯爺就是!可惜啊,可惜你那麼喜歡當官,這伯爵無論如何也落不到你身上了!」
鄭秉義已經絕望了,眼神變得空洞,也不知道聽見還是沒聽見。
陳昭的酒喝光了,也說得高興了,起身拾掇食盒。
「行了,該跟你說的都說了。你也別太擔心,我不會真讓你等到秋天,過幾日自然有人送你上路。你儘管去贖罪,下輩子爭取別做人了,你做不好,還得遭這樣的報應。」
鄭秉義突然想起什麼,居然伸手一把扯了陳招的袍子。
陳昭會意,越發惡趣味的應道,「你想見見瑞陽,指望他幫你求情?你可太天真了!你有今日,就是這孩子跟我一起謀劃的!他恨不得吃肉喝你血!
「我過來之前,問過他,他連一眼都不願意看你!你這個爹啊,真是失敗!」
陳昭一甩袍子,也不管鄭秉義摔倒,如何不甘心的無聲嘶吼,然後邁著步慢慢走了出去。
死牢陰暗,外邊卻是一片艷陽天!
陳瑞陽這會兒正帶著一個管事去了城北的大雜院,這裡住了不少人牙子。其中生意做得最大,同官府關係最好的一家,剛剛新進了不少好貨。
人牙子剛剛把這些貨餓了三日,捋順了脾氣,打算把他們重新調教一番再賣出去。
這個時候,買主就上門了。
那管事同人牙子走到一邊,仔仔細細說了半晌,人牙子偷偷看了陳瑞陽一眼就去了關人的房間。
很快,他就帶出一個婆子,一個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後生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顯見,這是一家四口啊。
不等人牙子說話,那婆子已經跪倒在地,對著陳瑞陽用力磕頭,「貴人,求你把我們一家四口都買走吧,嗚嗚,不要讓我們分開!求貴人開恩,開恩啊!」
陳瑞陽彎腰把她扶了起來,問道,「你還認得我嗎,當初我能逃出那個院子,是你幫了我!」
婆子有些懵,但仔細分辨半晌,突然就驚喜大哭起來,「嗚嗚,小少爺!是北邊夫人生的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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