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焰越想越氣,加之喝了酒,人有些醉,渾然沒發覺楮墨隱約的一絲危險氣息。
他拉住楮墨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走。
踹門,把楮墨扔進去,一氣呵成。
「今天老子就告訴你,誰厲害!」
楮墨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緊。
鳳焰扯掉衣衫之時,他呼吸赫然一深。
他背過身,鳳焰得意一笑,把他推向軟塌。
楮墨想起身,鳳焰逼近,單手按著他的肩頭,「墨哥,你說過,什麼都聽我的,今天我當家。」
楮墨喉嚨翻滾,藏著兇悍的慢慢抬起,「這是命令?」
「是!」
鳳焰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收拾他!
楮墨眉頭慢慢擰起來,雙手落在了他的腰上,「我知道了。」
「?」
他這麼冷靜?
他果然是變態吧!
但是,下一刻,鳳焰的瞳孔瞬間放大,不可置信的盯著他,俊臉爆紅。
「你……你在幹什麼!」
楮墨唇角第一次鬆動,平靜從容的回,「幫你。」
「你!!!!」
@#!~!#。,!
初一聽了會牆角,差點沒把人笑過去。
他就知道,最後吃虧的一定是鳳焰。
「爺,我就說吧,鳳焰今天還得被打!我遠遠就聽見他叫了!」
初一為鳳焰操碎了心,「鳳焰這孩子怎麼就非要和墨哥對著幹呢?從小天天被收拾,一點記性都不長。」
斐忌喝酒,不理他,他就自言自語。
「說起來……今個兒的聲音不太對啊,有點像……像……胭脂閣里的小娘子。」
初一想想就一身雞皮疙瘩,「鳳焰愛撒嬌這愛好,還是得讓楮墨管管,不然挨打都這樣,豈不是真要從爺們變娘們?」
斐忌捻著杯子,隨意搭著的雙腿散漫的翹了翹,「許是打開心了。」
初一嘴角抽了抽,「爺,您正經點,我會想起來您在地牢的那些不可言說的事。」
比如,斐忌馴化了敵方刺客。
這事不是一次兩次。
斐忌花樣百出,沒一個能逃脫他。
但初一身為一個漢子,很是不恥。
男人寧死不屈!
斐忌這幾日因為雲卿塵,倒是忘記了這茬。
牢里還關押著幾個刺客。
斐忌想起今日與雲卿塵那短暫的觸碰,頓時放下酒杯起身。
「回府。」
初一鬱悶,斐忌心情怎麼又不好了?
督公府地牢,哀嚎遍地,但當斐忌出現之時,瞬間就安靜的可怕。
被關押的人看見斐忌,大力都不敢出,只敢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