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塵的舌尖嘴角都出了血,他微微張開。
斐忌坐在床邊,雙腿搭著,指腹把玩著他的手指頭,「本座突然發現,雲太傅不能寵。」
雲卿塵指尖一抖,連忙要抽出來,斐忌立刻抓住,不懷好意的咬了下,還拿牙齒磋磨了兩下。
「斐爺,嘴下留情。」
「雲太傅當真無情,是誰一聲一個斐忌救救我的?」
斐忌嘆了口氣,低頭蹭在他後頸,「本座是救你,很認真的在救你……」
雲卿塵躲不開。
「斐爺,我很不舒服。」半個身子斜著,任誰都很難受。
雲卿塵想起來,斐忌不讓,兩人暗中較勁。
此時門開了,秋明月賊兮兮的探進來半個腦袋。
「斐爺~~~我來了,我能進來嗎斐爺~~~」
「進來。」
雲卿塵算是當了半輩子太傅,為人師表,哪裡這麼失態過,一時間渾身僵硬,但他又實在不想斐忌這小破孩發現自己的把戲得逞,讓他看了笑話。
更僵硬。
斐忌實在沒忍住,抵在他肩頭笑出了聲。
聽見斐忌笑了,外室的秋明月心痒痒啊,簡直是一路小跑著進來,就看見他們!
「啊!!!!我的娘啊!你原來好這一口!」
秋明月的尖叫著抱住了自己,好像生怕自己也被斐忌這樣那樣了。
「雲太傅這麼漂亮,本座怎會不喜歡。」
雲卿塵知道斐忌是故意說的,還是越發僵硬。
「你誤會了。」雲卿塵極力找回自己的聲音,「斐爺是想讓你方便看傷口。」
「對,雲太傅怎麼說都對。」斐忌應下。
秋明月咽了口唾沫,他不會是他們遊戲裡的一環吧?
「……」
雲卿塵想痛暈過去,而不是和斐忌面對面,還要被一個小孩子懷疑他們是否有私情。
「需要本座挖出你的眼珠給你熬湯喝嗎?」
斐忌不悅的抬眼。
秋明月立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暫時只喜歡喝雞湯。」
他試探性往前走一步,從手指縫裡看路。
診脈那是沒可能,又是默默懸絲診脈。
診著診著,秋明月一愣,「身體無礙,但有瘀堵之症,當是心病。」
還挺嚴重的,非同一般的嚴重啊!
這啥情況?
一個佛子不是應該無欲無求?
好奇啊!
想研究!
「怎麼治?」
秋明月自然而然道:「心病自然心藥醫啊,湯藥最多舒緩。」
斐忌看白痴的嗤了聲。
秋明月默默掏出自己最好的傷藥,討好的看著他,「斐爺~~~」
斐忌毫不客氣的拿起,目光趕人。
「我能再認認真真診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