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
秦睿短短兩日不見雲卿塵,就派了數人上門詢問,其心可昭。
雲卿塵這麼好用的棋子,秦睿絕對會籠絡。
「應該還有其他事。」
雲卿塵這時還沒參與政事,知道的並不多,但秦睿確實得逞了,重創了斐忌,讓他倆月未能現身,朝中局勢第一次出現了明顯的變動。
斐忌把玩著他的腰帶,不讓他繫上,「你離他遠點,看著就煩。」
「他是我的學生。」
「哪有學生看你時會恨不得吃了你?」
「你看錯了。」
斐忌笑了,懶洋洋的仰頭望著他,「怎會,本座就是這樣看你。」
「……」
雲卿塵下意識揉了揉他的腦袋,「別胡思亂想,如今我是你的。」
斐忌一怔,心怦怦跳,他神色詭異,磨磨牙,「你說的,你自己信嗎?」
「我很認真。」
「但不真誠。」
和雲卿塵談心,這顯然不現實。
「那你瞧這身子,除了你,我還敢給誰看?」
身上這血淋淋的烙印,夏日若穿薄些的淺色衣衫,怕都能隱約露著。
斐忌咬咬牙,「你敢給別人看一個?」
雲卿塵淡定自若的穿好衣衫,拽著腰帶他不鬆開,只能哄著他,「斐爺,請你給我勒緊了,好為你守身如玉。」
「……」
斐忌耳根子一熱,用力給他繫上。
雲卿塵倒抽了一口涼氣,「你莫不成想勒死我?」
斐忌拴好了,拽住他的腰帶,逼他靠近了威脅,「勒死你,本座捨不得。別人,那就不一定了。你最好離你那些寶貝學生遠一點,畢竟本座殺人不眨眼。」
雲卿塵揉著他柔軟的長髮,唇抿了抿,「跟了你,我會保證忠誠。」
「……」
斐忌耳根子熱了,狐狸眼惡狠狠的盯著他,「少哄本座。」
【防備心真重,完全不相信。】
雲卿塵對斐忌已是極好的了,事事應允,事事配合,事事縱容,他還有哪裡不滿意?
【罷了,回頭買兩顆糖哄吧。】
雲卿塵親親他的唇角,「我該走了,記得好好吃飯,想我可以來太學院找我。」
斐忌冷哼了聲,「誰要找你,趕緊走。」
……
站在太學院門口,初一悲痛欲絕,滿臉生無可戀。
「爺,你和雲花瓶分開不足兩個時辰,你好歹也歇歇是不?」
夜裡,斐忌殿內的燈一晚上都沒滅!
一夜啊!
一夜!
初一這個恨啊。
斐忌一本正經,「本座是公事。」
初一嘴賤,「我咋不知道有啥公事?」
斐忌眼刀子射過來,初一乾笑兩聲,「進,您快進,莫要讓公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