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好笑,他竟然相信了秦星星的花言巧語,要什麼就給了什麼。
他如今寧可這些藥全用在自己身上。
失望多了,秋明月竟沒那麼難過。
「你下回別這樣,卿塵哥身體不好。」
「斐忌身體好就行。」長公主不以為然,「他兩人不做,靠什麼維繫關係?靠嘴說?你都不信花言巧語,雲卿塵豈會信。」
「征服身體是最次的辦法。」
「辦法不在多,有用不就行了,對不對?」
秋明月臉色微僵。
"你不就是證明?」
秋明月瞳孔瑟縮,慌亂的推開她,轉身就出了大殿。
長公主沒追,笑呵呵的望著他。
「真是的,待在籠子裡的時候,分明乖的不像話。一出來,就……」
她讓人跟上,省的有人欺負秋明月。
長公主唇角的弧度一點點冰冷,掃了眼斐忌。
「哼!你要是留不住人,本宮就替你留。」
斐忌的衝動來的快速,他臉上微紅,眸色幽暗,氣勢瞬間變得可怕,初一下意識就躲開了。
他等到慶帝恢復些,才尋了理由出來。
他現在急迫的需要雲卿塵。
*
「咳咳……咳咳咳……」
雲卿塵算了一卦,胸口就開始發悶發痛,他重重的咳嗽,越咳越痛楚,喉嚨如萬刃划過,猩紅的血從嘴角一點點溢出來。
不知咳了多久,他才感覺好了點。
他看著掌心的血,微微吐了一口氣,拿著方帕慢慢擦乾淨。
雲卿塵望著桌上的三枚銅錢,眼露些微無奈。
每一次算卦,都會反噬。
但關於斐忌,會尤為嚴重。
他似乎在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給了斐忌過多的關注。
算卦,越是親近越要承擔因果。
而給斐忌,一次比一次重,今日更甚至要賠上半條命。
雲卿塵吐息,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身體的依賴讓他的心偏離,理智尚在,又能堅持幾時。
殿門被推開,雲卿塵一頓,就看見斐忌目光灼熱,一步步朝他走來。
雲卿塵指尖一顫,拉緊了身上厚重的披風,「忙完了?」
斐忌越過書案,親他。
雲卿塵幾近窒息。
「你中藥了?」
「嗯。」
斐忌枕在了他腿上,「來時,本座都想好怎麼欺負你了,可邱明月要本座對你好些。卿哥哥,本座對你不好嗎?」
雲卿塵輕輕剝開他額頭前的碎發,「你對我很好,不必介懷。」
斐忌自嘲的扯唇,「這天下,也就只有你能真心誠意說出這種話。」
因為不在乎,所以一視同仁,沒有半分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