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沒開竅?」
土豆瞳孔微縮,不小心弄疼了初一。
「你知道了?」
初一疼了一臉冷汗,用力拍開了他的手,「我又不傻,你都上我了,不就是喜歡我?」
土豆唇間鬆動,「然後呢?」
「然後?能怎麼然後?咱們都是暗衛,早晚會死,及時行樂不就行了。」
初一不以為然的撇嘴,「我要不是知道你喜歡我,就沖你這麼天天搞我,你早死一萬遍了。我可對你太好了,每回都忍住沒殺你。」
土豆心裡那剛冒出的一點點喜悅,在初一一字一句里消失殆盡,心口更是瀰漫上濃重的無力無助和悲憤,「我喜歡你,你就和我及時行樂,其他人呢?」
「又沒有其他人。」
「……」
土豆沉默的去磨藥,等好了,他就安靜的煮藥茶。
「你怎麼不說話了?」初一蹙眉,「我都沒怪你,你之前瞞我爺的事,你倒還生上氣了。」
土豆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搭話。
初一莫名煩躁。
等土豆煮好藥茶,他端到雲卿塵跟前,餵給他。
路過初一時,土豆看都沒看他。
初一有些惱了,「你到底怎麼了?我招你惹你了?」
土豆開門出去,繼續守夜了。
初一一口氣沒喘上來,捂著難受的心口,「做壞事的人,還有禮了。好的不學,就和爺學會了冷暴力。」
門外,冷風吹來,土豆鈍痛的心臟慢慢自愈,和他計較什麼,及時行樂就及時行樂,反正卻是早晚會死。
土豆餘光看向窗戶,初一立馬躲開了,「我沒看你,就是給你雞蛋。」
說著,一個扒皮的雞蛋朝他臉扔了過來,「一人一個,省的說我貪吃。」
土豆看著上面貼著的雞蛋殼,「沒扒乾淨。」
「老子願意伺候你就不錯了,少叭叭。」
初一蹲在門邊,從縫隙里看著他。
【煩死了,給台階不下!還不快滾進來!】
土豆的身影突然消失。
初一一頓。
下一刻,一個黑衣人就被扔了下來。
瞧見一隻信鴿飛出去,初一默契地扔出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