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塵一直都活的清醒,從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破戒,就在及時止損去彌補。
他因為斐忌做了許多無用功,花了精力、時間,最終一無所獲。
斐忌的烙印,從來不止是身體上。
雲卿塵只是不允許自己看重,不是不知曉。
他很清楚,對於的斐忌的特別不去防範,結果會多嚴重。
「斐忌,我活了許多年。除了師父外,我很看重你。」
雲卿塵扶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答應你的事,我都會一一兌現。」
斐忌甩開他。
雲卿塵從懷裡掏出糖袋,捏出一顆糖放在他嘴邊。
他躲開。
雲卿塵嘆氣,坐在床邊,要他張嘴。
「知曉你病發時,心性會是個小孩子,我順著你。」
甜味在嘴裡散開,斐忌扣住他的後頸,憤怒的咬上去。
唇齒碰撞時,心裡的獸性迸發。
他把雲卿塵按在床上,手掌掐住他的脖子,「我最討厭你這副長輩樣!」
「我照顧你,不是因為你年小,是純粹想照顧你。」
斐忌想咬他的脖子,可那緊緊束縛的領口一排對扣,難解。
他撕碎時,雲卿塵按住了他。
「這是山里,我只有這一身衣服。」
見他隱隱要發狂,雲卿塵輕笑,「這是你要我穿的,如今又不樂意了。」
斐忌在失控的邊緣,雲卿塵垂眸,遲疑著解開了腰帶,露出半邊腰腹,「咬這裡吧。」
腰腹上,有許多印章,是他的烙印。
直觀的證明,雲卿塵屬於斐忌。
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只是他一個人的。
斐忌摩挲著那一個個印章,望著他,慢慢、慢慢的咬住他。
雲卿塵輕顫著錯開眼,沒阻止、沒喊停,試圖用最笨的方式安撫他。
可是沒用的。
斐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不會被他輕易矇混過關。
「今天,嫁給我。」
雲卿塵一頓,斐忌摟著他的腰,輕輕啃食,「嫁給我。」
斐忌抬眼,「你知道我的情況,不會拒絕我,對不對?」
村長去看過雲卿塵。
雲卿塵一定會主動問他。
村長也一定會照實全說。
雲卿塵會憐憫他。
「好。」
「要你扮女子,你也會願意。」
他漸漸回歸理智,雲卿塵微微摩挲他的唇角。
「願意。」
斐忌不信任他,目光冰冷,雲卿塵重新餵了他一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