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塵上輩子看過這裡的礦洞圖。
「卜卦。」
封佲遲疑道:「真的什麼都可以算?」
「是也不是,有些事沒有答案自然無需算。」
封佲沉默了片刻,「真能算人生死嗎?」
雲卿塵笑而不語。
封佲便不問了。
「太傅,你可能……」
「啊!」
封佲剛想說些什麼,秦睿突然尖叫一聲,摔到了雲卿塵懷裡,「好痛……」
「殿下崴腳了嗎?」
「是。」秦睿趁機待在雲卿塵懷裡不起來,「太傅,怎麼辦,我是不是拖後腿了?」
「沒關係的殿下,末將背你。」
封佲直接蹲下。
秦睿磨牙。
一行人都看著,他也不能後發作。
「殿下,末將很結實,您不必擔心。」
【誰擔心你了!】
秦睿咬緊牙關,狠狠的趴在他背上,「將軍可背穩了。」
「是。」
雲卿塵稍微遲鈍了下才跟上。
他全身都髒了。
需要斐忌。
找只老鼠送個信?
不行。
會被他發現御獸。
雲卿塵吐了一口氣,想吃糖,摸了個空。
封佲突然停下,「太傅,末將腰上的袋子裡有糖。」
這個封佲對他很了解。
「多謝。」
雲卿塵沒客氣。
秦睿眼都氣充血了。
【該死的!該死的!狗東西,勾引我太傅!】
他真想挖出封佲的眼睛!
再斷掉他的四肢。
讓他在糞壇里一天天一月月的活下去!
一個不會收斂情緒的皇子,幾乎就是個廢物。
雲卿塵這段時間依賴糖,一來是當藥,二來是已經吃不下什麼東西,身體要靠糖撐一撐,否則就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糖不甜,意外的有些柑橘味道。
似乎是發現了他的意外。
封佲笑笑,「太傅喜歡嗎?」
「嗯。」
「這是我妻子做的。」
雲卿塵莞爾,「您的夫人真是心靈手巧。」
「等你見了,你應該會喜歡。」
兩人旁若無人的交談起來。
秦睿突然就安靜下來。
一個有妻子的男人,他是正常男人,自然不會和他搶人。
封佲藏在黑暗中的臉上划過嘲諷。
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