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來,頭劇痛,江休懵懵地想,哥哥給他買的解酒藥是不是假的。
為什么喝完解酒藥後,睡醒頭還是這麼疼,鼻子也難受。
江休一點胃口沒有,洗漱好後和羽白商量好,便出發去錄音棚了。
江休看到羽白後,發現羽白沒比他好到哪兒去,他們在計程車上,江休問他,「你昨晚沒睡嗎?黑眼圈怎麼這麼重?這麼沒有精神。」
羽白趴江休身上,「司程也住這個酒店,你知道嗎?」
「他還住的總統套房,昨晚我腦子不清醒,我問他,他憑什麼住總統套房,我們公會賽第一的休寶都沒住,他怎麼能住。」
江休:......為什麼白白的每次丟臉都要拉著他。
江休生無可戀,默默道:「然後呢。」
羽白:「然後他不理我,他竟然不理我!」
「我當即就要跟他比試比試,然後酒店大堂里,五六個保安就上來把我拖走了。」
「啊?」江休驚住了,他沒想到昨晚羽白回酒店後還經歷了這麼多,還被保安拖走。
羽白繼續說,他特別委屈:「他們把我當耍酒瘋的,我肯定不讓他們拖走,但是他們五六個人,我根本打不過他們。」
「那個狗比司程,都互相認識,他也不理我,一起喝了酒,他也不跟保安說一聲,眼睜睜看著保安把我拖走。」
「他直接坐電梯上樓走了,都沒往我這看一眼。」
江休也沒想到司程這麼冷漠,好歹是互相認識的同事。
「我不服,那些保安說我鬧事,後面酒店經理也來了,問了問我情況,他們才把我送回了房間。」
羽白蔫蔫道:「氣的我都吐了,半夜才睡著,酒店保安我倒是理解,怕我耍酒瘋鬧事,但司程怎麼那麼噁心,大壞蛋。」
羽白現在胃還難受著,昨晚和保安拉扯,身上也疼,整個人都蔫趴趴的。
江休關心他:「你吃早飯了嗎?」
羽白:「沒有,一會兒錄完音再吃吧,沒心情沒胃口。」
江休想了想:「嗯,也好,應該一會兒就能錄完。」
到了錄音棚後,看到司程他們。
羽白是真的生氣了,跟其他老師都打了招呼,對司程就裝看不見,直接無視。
江休站在羽白這邊,但還是對司程點了點頭。
司程對江休點了點頭回應,也根本沒看羽白。
錄製非常順利,先錄的江休的那首單人歌曲,這兩首歌江休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都不用看詞,不用看曲,特殊的標註也全都記住了,只需要在錄音棚用心放聲地唱就好。
江休錄了兩遍就過了。
他們的團歌也是,都是專業的,也只錄了兩遍。
兩個小時便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