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喝了藥喝了很多水,這會兒也不覺得餓。
陸聞序一聽江休這樣就知道他還沒吃,他慍怒:「晚上快八點了,你還沒吃晚飯?你忙什麼了?錄到這麼晚?」
江休不想撒謊,他只嗯嗯啊啊的答應,「嗯,對,我一會兒就點個外賣。」
陸聞序問:「昨晚喝了醒酒藥,今天應該沒有不舒服吧,身體沒不舒服吧。」
江休屬於感冒地頭疼,他下意識捏了捏額頭,按了按太陽穴,說:「沒...沒有。」
他今天就吃了幾口飯,這會兒也怕低血糖,他突然想到了陸聞序給他包里裝的糖,他把一整個大鐵盒都拿了出來,選了塊橙子味兒的水果糖填嘴裡。
好吃,剛才吃完藥嘴裡都是苦的,現在嘴裡可甜可甜。
陸聞序那邊也聽到了,笑了笑:「還知道怕低血糖,還知道找塊糖吃。」
江休有些害羞,抿著嘴巴不說話。
陸聞序又想到了什麼:「你是在酒店吧,別還在外面工作,錄完歌了嗎?工作結束了嗎?」
江休連連說:「嗯,在酒店,錄完歌了。」
陸聞序稍微放下心:「那就好,你等著,我給你訂餐,你多吃點。」
有了這一次經驗,陸聞序已經知道了,他以後絕不能讓江休一個人出遠門。
又是喝酒,又是晚上八點了,連晚飯也不吃,他哪能放心。
陸聞序那邊有事,他們又聊了五六分鐘便掛斷了電話。
江休等著哥哥給他點的餐,他自己又點了一盒退燒藥。
他現在非常不相信這些感冒藥的功效,喝藥之前,本來胃還不難受,喝了一會兒現在胃噁心的想吐。
本來今天就沒吃什麼,江休現在直接跑洗手間,全吐了。
江休洗了把臉,他想他再也不喝酒了,要不是喝了酒,他也不可能把自己凍感冒。
而且這感冒藥還是假的,越吃感冒藥越難受。
哥哥訂的餐很快來了,晚上陸聞序給他點的比較清淡。
江休又勉強吃了幾塊菜,幾口肉。
他是真的難受的吃不下去。
退燒藥也送來了,說明書說吃一片,江休直接吃了兩片。
明天還要繼續去那個荒郊野嶺的郊區錄宣傳片,他想多吃點藥,能好得快一點。
喝完他就去睡下了。
中間迷迷糊糊聽到了電話響,他無意識地拿起來,是哥哥在給他打電話。
還是退燒藥管用,江休這會兒出了一身汗,他知道自己是在退燒。
他艱難地從被窩裡爬起來,以自己最好的狀態接陸聞序的電話。
房間裡只開了床頭一盞檯燈,身旁暖黃色的燈光映在江休的側臉上,更顯得江休瘦弱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