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有心安慰前妻幾句,又怕產生誤會,乾脆先行告辭離去。朱蘇更是利索,看都沒看哭泣的二公主,緊跟著他的王走了;孫濤拎著拓跋窟的人頭,追在後面。這個人頭不能丟,要送回南鄭去,大有用處。
但是二公主哪是善罷甘休的主,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於是,他們在後燕這些天,每日都能很巧的碰到二公主幾次。
朱蘇是必陪在拓跋真身旁的。所以拜朱蘇所賜,拓跋真每日都能見到風情萬種的二公主,上輩子也沒見她這麼熱情奔放啊!所以說他非二公主的真愛,強扭的瓜絕對不甜。
第二十九章
二公主把自己打扮的千嬌百媚,每次都恰到好處聊上幾句,款款離去,見好就收。
拓跋真抱著顆看戲的心,可惜朱蘇就是一塊石頭,啥反應也沒,客套而疏離。倒是孫濤等侍衛看的兩眼發直,恨不得替統領回話。
眼見半個多月過去了,跟後燕王談的合作都差不多了,拓跋真準備近日回程。
臨行前,慕容垂又喚拓跋真進宮,說還有要事要商量。朱蘇等人守在客棧里,收拾行李。
此時二公主又來了,打扮的光彩照人。正是夏日,她衣衫輕薄,透過衣衫能看見肌膚如雪。
她喝退周圍侍從,親手提了一小碗銀耳羹,遞與朱蘇道:「聽說郎君明日要歸程,簾兒熬了碗銀耳羹,請郎君品嘗。」
說罷,又捂臉垂淚欲泣:「郎君這麼一走,不知何時能再見。簾兒心中實在不舍。」
此情此景,心如鋼鐵也會變成繞指柔。
朱蘇默默無語,長嘆道:「謝公主厚愛,是草民不配。」
看著這碗銀耳羹,遲疑一會,還是打開吃了幾口。
「簾兒手藝如何?」二公主臉上閃過狡色,緊盯朱蘇。
「公主手藝尚好!」話音剛落,朱蘇覺得一股熱氣從下腹升起。當即臉色一變,一把鎖住慕容簾的脖子:「你下藥了?」
二公主不怒反笑:「對啊,你不願留下來,那我只好主動讓你留了。這可是我們後燕宮中最烈的春藥,我好不容易弄了一點過來。」
「要麼你答應留下,我倆生米煮成熟飯,馬上拜堂成親,你做後燕附馬;要麼我說你意圖強姦,抓你入牢,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永遠呆在後燕。」
這個女人瘋了!為了留下他,使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法。
朱蘇狠厲的瞪著她,一個閃身站到門外顯眼之處,扶著院中的樹木,大口大口的呼吸,熱度漫延全身。
周圍的侍從站的遠遠,就見二公主慢慢的將外紗脫去,露出半邊香肩,她裡面僅穿件裹胸,身材曼妙,風情萬種的,一步一搖的走向朱蘇,活色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