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上飛來一隻雀鴿,盤旋了幾圈,本來想衝到拓跋真這的。突然轉了一個彎,落到姚悅肩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歡喜極了。
姚悅:「......」
拓跋真:「......」
後面眾侍衛:「......」
這雀鴿是朱蘇一手訓練出來專門送信的,很認人。原來只認朱蘇,後來拓跋真跟朱蘇在一起,久而久之,身上有朱蘇的味道,這傻鳥才開始勉為其難的認拓跋真為主人。
姚悅皺了皺了眉頭,不欲理它。但這隻傻鳥實在是熱情了,一個勁圍著他轉,還不時展翅抖幾下,好似高興的跳舞。
四周的侍衛呆若木雞的看著這隻破鳥。
姚悅可沒心思陪它玩,一把抓住它,用力朝河中甩了過來。
拓跋真本能伸手一擋,傻鳥頓時撞擊在他手上,被撞的頭冒金星,昏了過去。
姚悅穿好了衣服,翻身上馬。臨行前又望了一眼拓跋真,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徑直騎馬走了。
等他一走,方才驚呆了的侍衛全圍了過來。
「陛下,那是太尉嗎?」孫濤尤為激動。
拓跋真眼神一暗:「是他....但他好像失憶了,原來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一看到他後面被火箭灼燒的背,拓跋真就認出來了,這傷還是那年朱蘇去火燒慕容垂時留下的。兩人同床共枕多年,朱蘇身上哪個細節,他都一清二楚。
本來還有一絲懷疑,看到這隻破鳥表現後,他百分百的肯定了。
拓跋真望著遠去的男人,咪起了眼:「傳令下去,搜查這個戴面具的男人,我要知道他現在的身份。」還有,是誰幹的好事?讓大鄭國的太尉失憶,是何居心?
有侍衛領命而去。孫濤抽出鳥腿上繫著的密件,遞給拓跋真。
拓跋真打開一看,上面寫著:聯軍內部不和,聯軍統帥姚悅扇了離幹部落赫連勃勃的耳光。
赫連勃勃?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朕在京城四處搜索你不到,原來你是離幹部落的,咱們走著瞧。
他抬起頭,帶著眷戀,望著遠去人的背影:朱蘇,你失憶了沒關係,大不了咱們重新來過,這次我追你。
......
姚悅悶悶不樂的回到住地,天色已黑。營帳門口,餘烈正等著他。一見他回來,趕緊的迎了上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