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他姚悅所有的欲,所有的情,從此一了百了,再也不會擔心誰會影響他。他會成為鐵血將軍,時光會鑄造屬於他的輝煌。
什麼朱蘇,那只是過去史,永遠動搖不了他的地位。
「.....哥,你怎麼了?」許久沒有動靜,拓跋真有些驚慌,掙扎著坐了起來,試圖抱住他。
姚悅眼裡萬般情緒翻滾,他捨不得。終於鬆開右手,將拓跋真重新擁抱在懷裡,下巴摩搓在他頭頂,重重嘆了口氣:「真兒.....」聲音沙啞,帶著無奈。
這一聲如同雷擊,拓跋真呆坐在那,不可抑制的眼淚流了出來,聲音哽咽:「我以為這輩子都聽不到了.....」
他瘋狂的抱住姚悅,拼命親吻著他,帶著激動帶著欣喜:「哥,你以後不要離開真兒了,我也不會再離開你了.....原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對你。」
他語無倫次,泣不成聲。
姚悅無言,輕輕拍著他的背。
今天累了一天,情緒又大起大落,拓跋真哭著哭著竟然睡著了,這手還緊緊拽著姚悅,深怕他會離開。
姚悅哭笑不得,調整好姿勢,將他摟進懷裡,兩人如同一對親密愛人互相擁抱著休息。
第二日拓跋真醒來,天色尚黑,昨夜縛在眼睛處的腰帶已經摘了下來。姚悅也起床了,依舊戴著面具,正在穿衣服。昨夜撒了一地的衣服,都已拾了起來,放在了床邊。
兩人視線交纏在一起,誰也不想離開。姚悅穿好衣服走了過來,摸了摸他的臉:「睡好了?」
拓跋真睡眼惺松,點點頭。
「我要回去了。」姚悅低聲道,他坐到床邊,邊繫著腰帶道:「吵醒你了,要起來嗎?」
拓跋真搖搖頭,依舊呆呆看著他,眼裡有霧氣在升騰。
「乖,閉上眼睛。」姚悅極捨不得他這樣,不由的又伸手抱住他,哄著他閉上眼睛。摘下自己的面具,動情的吻了過去。
拓跋真乖乖的閉上眼睛,倚在他懷裡,拉著他的衣角,溫順著回應。
過了好一會,姚悅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把面具戴好。他摸摸拓跋真的頭髮,氣息不穩:「你不要過去了,什麼事交給他們下面人就行了。」
再過去的話,估計就會被一群餓狼啃碎了。後秦士兵還好說,他能管住;離幹部落和奔幹部落,那兩個野蠻之地,本來就沒怎麼開化,就不一定了。尤其是離幹部落的赫連昨天被踩斷幾根肋骨,更不會罷休,小心使得萬年船。
拓跋真乖巧的點點頭。
姚悅還想再說什麼,看看天色,已隱約有了亮色,不能再拖了。他眼神複雜的最後看了一眼拓跋真,直接從窗戶那裡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