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挺好吃的嗎?
不過轉念一想,裴以宴就算再不受寵的時候,吃得也比這個外賣好。
裴以宴將肉串放回了袋子裡,客廳裡面只有電視還發出聲音。
二人之間安靜下來,這氣氛讓沈遇青有些不習慣。
他想問問裴以宴,他到底是怎麼把自己認出來的?
而且還就這樣突然上門了,他要是沒記錯,這段時間,他就只見過宋望灼。
沈遇青將口中的肉串咽下,又想起了另一個事情。
裴以宴的腺體。
他現在依舊是個bate,無非感知Omega和alpha的狀態。
沈遇青問道:“你腺體怎麼樣了?”
聽見沈遇青這樣說,裴以宴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他道:“自己看。”
沈遇青乾脆和他坐近了些,裴以宴非常順從的微微側過身,腺體就這樣毫不掩飾地落入了他的眼中。
好歹也是在這個世界生活了許久的人,他現在也能分辨腺體的好壞程度了。
裴以宴的腺體一看就還沒有好。
“怎麼回事?”沈遇青皺起了眉頭:“之前不是說,只要熬過了易感期,就會進入二次分化嗎?為什麼還是這樣?”
不過湊近了,他還是能聞到淡淡的雨後竹的清香。
是裴以宴的信息素。
正當他皺眉思考時,裴以宴突然轉過身,將他壓制在了沙發上。
沈遇青驚呼了聲,隨後回過神來:“裴以宴?”
裴以宴一隻手壓著他的肩膀,讓他無法起身,另一隻手落在了他的腰側,指腹隔著布料輕輕摩挲著。
沈遇青身體微微僵硬:“裴,裴以宴……”
裴以宴卻道:“噓。”
他乖乖地閉了嘴,目光卻一直落在裴以宴的身上。
裴以宴就維持著這個姿勢,他也正用目光一寸一寸描繪著他的樣子。
沈遇青被看得有些害臊,扭過頭道:“有什麼好看的?別看了。”
可下一秒,他感覺禁錮著自己肩膀的手收回了,那隻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行將他扭開的腦袋微微用力掰了回來。
裴以宴是鐵了心要讓自己看著他。
沈遇青無奈道 :“裴以宴,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行不行?”